頓時身體就有些僵硬,心裡有些緊張。
雖然在節目選拔時,原主就在鄉下學會了怎麼用土灶,但在節目裡,驕縱的他每次都選擇讓其他人動手。
[嘀,檢測到宿主行為存在崩人設邊緣……]
眼看陳聿為打量的目光越來越深,腦海中係統警報再一次拉響,蘇邇無所適從中眼角餘光瞥見了自己隨意放在一旁的手機。
他腦中靈光一閃,沒有多猶豫立即起身拿起了手機,快速打開了直播軟件,又找了個能將整個廚房情況看清楚的地方擺放手機,打開了攝像頭。
這些事原主不會做,但如果說是為了直播,就完全說得過去了。
果然,就在他打開直播後,係統的警報就關閉了。
陳聿為所站的方向正好能將蘇邇的一切動作看在眼裡,見他打開了直播,眸中神色漸漸冷凝,臉色沉了下來。
現在他明白了,蘇邇之前發瘋大吵大鬨,不是真的有所轉變,而是——找到了新的羞辱他的方式。
陳聿為神情越來越冷,他冷冷的瞥了蘇邇一眼,不再停留,轉身就要走。
“站住。”蘇邇擺弄完手機,一轉頭就看到了他不悅的轉身離開的背影,心中茫然,皺了皺鼻子,喊住了人。
然而陳聿為腳步連停頓都沒有。
“我讓你站住你沒聽到嗎!”蘇邇的暴脾氣又起來了,“陳聿為,彆忘了是你自己答應要做我的狗的。”
“這就是你作為一條狗的態度嗎!”
陳聿為離開的腳步頓在了原地,他猛的回過頭,臉色陰沉如水,眸底深處好似掩藏著深深的危險。
距離他這麼遠,蘇邇都感覺到了他周身的低氣壓和想刀人的情緒,但他依舊一點兒都不虛,頂著對方的目光與之對峙。
現場情緒冷凝,與之相對的是正在激烈討論的直播間。
在直播間剛開的時候,就有深夜失眠睡不著,無聊在網上亂逛的人隨便點了開來。
一進來就聽到了蘇邇的話。
【臥槽,我聽到了什麼?做狗?什麼狗?是我想的那樣嗎?這是我能聽的嗎。】
【主播是在玩什麼羞恥play嗎?臥槽,深夜羞恥play!好勁爆,主播好會玩。】
【等等,我是不是眼花了,我居然看到了那個種地綜藝裡的那誰……蘇邇,對,就是蘇邇!】
【對,是蘇邇,我也聽到了他剛剛喊的是陳聿為,這個地方,是他們的廚房。】
【臥槽臥槽,這特碼的不是什麼羞恥paly,完完全全就是職場霸淩!】
【媽蛋,蘇邇這個狗玩意兒又在欺負人,錄屏,趕緊錄屏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