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人,頂著一張禁欲又惑人的臉說情話,誰能抵抗得住?
謝清瑤的心跳漏了一拍,感覺臉頰都在發燙。
滿心愉悅,那頭小鹿都跳來跳去,被撩得死去活來。
她眉梢眼角染上笑意:“我也想快些見到你。”
說著謝清瑤抬手拂去賀崢發上的細雪。
外麵到底是下著雪,倆人沒有久留。
賀崢將謝清瑤抱上了馬車,丫鬟們知趣地悉數退下,到了另一輛馬車上。
車廂內的溫度都有些升高了。
謝清瑤直接撲到賀崢懷裡,抱住他的脖子,嫣紅的唇貼上去。
在他的臉頰留下細密的吻。
賀崢狹長的眉眼半眯了起來,任由她作亂。
她鮮少這麼熱情,隻有被欺負狠了的時候,才會像亮出爪子的貓兒,在他身上又親又咬的。
“你瘦了。”謝清瑤捧著賀崢的臉,認認真真地將他看過。
而她整個人坐到了他身上。
賀崢眸光幽暗,“瑤瑤也是。”
“芙州的吃食不合胃口?或是除疫太過勞累?”
邊說著,他邊解開身上的大氅,將大氅鋪在身下。
謝清瑤把腦袋搖了搖,道:“東西是好吃的,除疫也不累,我就像隻猴兒……”
她頓了頓,還是不要把自己說成猴兒了,不大好聽。
“我每日就給芙州百姓灑聖水……”
是啊,說起來也是怪好笑的。
藥茶莫名其妙的被視為聖水,她由原來的分發藥茶,逐漸變了味兒,到了後麵大家一合計,讓她去灑“聖水”了。
效果奇好。
百姓一個個爭相上街沐浴聖水洗禮,也不再害怕出門,害怕與人接觸了。
街上逐漸恢複人氣,攤販,鋪子相繼重新開張。
那股壓抑的氣氛一掃而空。
謝清瑤說起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