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避。
她沒接著說,回避不回避好像意義不大,反正昨日做了不少荒唐事。
忍著那無用的羞意,薑清瑤慢吞吞穿起了衣裳。
“有些紅了。”賀崢低沉的聲音從頭上響起。
薑清瑤看了看,大腿內側是有些紅,她抿了抿唇,“不妨事。”
賀崢卻一把按住了她的腿,分開她的雙腿,手裡不知何時多了個白玉小瓶。
薑清瑤怔了下,臉頰有些發燙,“我自己來。”
忽然目光落到他握著瓶子的手,手腕處還有淺淺的牙印子,噢,那是昨晚她咬的。
不止那處吧,她還咬他肩膀。
可惜這人渾身上下硬邦邦,沒把他咬疼,薑清瑤倒有點牙酸。
賀崢輕輕撥開了她的手:“我給瑤瑤上藥。”
說罷,指腹蘸著藥膏一點點抹到磨紅了的地方。
有點癢。
薑清瑤盯著賀崢深邃的眉眼,此時褪去凜冽,柔和了許多。
藥很快塗好了,薑清瑤將衣服穿好,忽然反應過來,“侯爺今日不用上朝?”
她看外麵日頭正盛,恐怕時辰不早。
賀崢:“嗯,休沐兩日。”
薑清瑤臉色微變,休息兩天,即明日也不用上朝,該不會今晚也似昨晚那般?
應該不會,她都這樣了,他該懂得克製。
這一覺,薑清瑤是睡到了午時,待丫鬟伺候梳洗好,賀崢陪她一道用了午膳,才出門辦事。
而此時,明德殿。
“謝麟謙正在來上京的路上?”黎妃撥弄佛珠的手指頓住,眼神閃爍。
嘴裡喃喃:“他,他怎麼會來?”
“本宮與他已好些年未見了。”
手上驟然用力一扯,佛珠噠噠噠散落滿地。
嬤嬤繃緊身形,“奴婢,奴婢也不知。”
黎妃露出幽怨的眼神,“他堂堂謝氏家主,卻獨身多年,不成家生子,該不會還惦記著薛雲珠那該死的女人?”
他怎麼能如此?
語氣中除了憤怒,還有一絲道不明的落寞。
嬤嬤:“娘娘息怒,小心氣壞身子,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……”
“就是那麼多年,他都沒忘掉薛雲珠,本宮才更生氣。”
“明明……”黎妃胸口起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