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麼?”黎嬪腳下更加用力。
地上暈開一灘血跡。
小宮女硬生生忍著沒喊,到底是扛不住痛昏厥過去。
“晦氣。”黎嬪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,吩咐嬤嬤,“拖下去處理了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嬤嬤習以為常,招呼太監把人拖下去,將地麵清理乾淨。
不一會兒,新的麵孔過來黎嬪跟前伺候,腰間的牌子依舊刻著“穀雨”二字。
在明德殿內,宮人們都隻有代號,人換了一批又一批,依舊用著以前的腰牌,仿佛從來沒換過人。
也就無人在意他們的生死。
黎嬪:“回去告訴永佳,好好跟駙馬過日子,休要再提什麼休棄駙馬,那是她父皇給她挑選的夫婿,豈有休棄的道理?”
“對了,現在天氣開始涼了,讓永佳記得添衣,省得著涼了。”
她捧在手心的公主,在大婚之日被人蓋過了風頭,成為上京城的笑話,豈有此理!
“且等一等吧,讓咱們母女倆落入這般田地,本宮絕饒不了那個薑氏。”
黎嬪撚住佛珠,眼中閃過一絲陰鷙。
掌燈時分,宮人匆匆進來稟報黎嬪,將一封信交到黎嬪手上。
看到信上的內容,黎嬪神色瞬間慌了,直接將信燃毀,嘴裡喃喃:“本宮要見陛下!”
她的外甥袁楚良被大都督府的人抓去大牢審問了,一不小心就會供出永佳。
他們在軍中驛站做的事情敗露了。
……
第二天午時,用過午飯後,薑清瑤坐上馬車出府,前往鳳來茶樓。
雅間內。
“小財神有何指教?”三表哥薛景文打趣道。
每次七七找他,準是好事。
“你該不會又支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