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——”
巨大的聲音,房門破開。
躺在床上的柳思思被人一把抓著頭發拖下去,茶水淋到她臉上。
“啊!”她尖叫。
醒來的賀懷軒看著這一幕,眉心一跳,“蓉兒你做什麼?快住手!”
“你瘋了?”
秦玉蓉狠狠扇了柳思思一巴掌,“不要臉的東西勾引世子,世子是你這等下賤貨色配肖想的?”
柳思思柔弱而無助,渾身顫抖,淚水漣漣道:“我,我沒有,我也不知怎麼變成這樣……”
“求求你了彆打我。”
“我害怕。”
她的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,更襯得秦玉蓉凶狠霸道。
賀懷軒心中登時升起一股煩躁,上前用力推開秦玉蓉,“夠了!思思她是無辜的,是我喝多了酒才與她有了肌膚之親。”
“你看看你,動手動腳的,哪裡像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?”
“言行無狀,像個潑婦。”
他說著扶起柳思思,心疼地摸摸她的臉,將她摟在懷裡。
柳思思一言不發,隻簌簌落淚,惹人憐愛。
“我像潑婦?”秦玉蓉紅著眼,胸口劇烈起伏,看到縮在賀懷軒懷裡宛如一朵小白花的柳思思,更是氣炸了。
恨不得上前將她撕碎!
“再讓我發現你傷害思思,彆怪我無情。”賀懷軒摟著柳思思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秦玉蓉站在原地,杵了大半天,眼淚都要流乾了。
薑清瑤說的那句“值得嗎”浮上心頭,猶如萬千螞蟻密密麻麻啃食她的心臟。
好痛。
心好痛。
翌日,聽到如意酒樓的店小二前來稟報這個事,薑清瑤丟給他賞銀,“做的不錯,下次有消息再來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