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國侯穿著一身金黃色的衣裳,上麵繡著蟒紋,腰配玉帶。
蟒袍玉帶,極為貴氣。
不過,蟒袍也相當講究,隻有皇子才能穿金黃色,按理說安國侯應該穿石青色蟒袍。
既然他穿了,那隻有一種可能,這是禦賜蟒袍朝服,是皇上的特賞偏愛。
才打完人兒子,還敢穿皇上禦賜的蟒袍,安國侯比她想得還要狂。
薑清瑤很好奇,問道:“侯爺到底用了什麼辦法?陛下居然不責備?”
賀崢語氣尋常:“陛下英明睿智,洞察秋毫,明辨是非,自然不會苛責我。”
不管信不信,薑清瑤還是很給麵子地“嗯”了聲。
她話題一轉,“昨晚做夢了。”
賀崢:“噩夢?”
薑清瑤輕笑:“好夢,夢裡我一直在抽安王。”
“……”
賀崢默了下,啟唇:“你一直夢到他?”
薑清瑤被這問題噎住,安國侯的關注點有點偏啊,這是重點嗎?重點是抽他!
瞧她眸光比平時亮了幾分,賀崢淡淡問:“高興?”
這回薑清瑤可以接下去了,眉眼都是雀躍,“高興,太高興了。”
賀崢眸光微微變了變。
她當真容易滿足。
或許還可以讓她更高興?
沒有久留,兩人聊了一小會兒,賀崢就打道回府。
薑清瑤想,安國侯是擔心她惴惴不安,才特意過來讓她心安的。
確實解了她的惑,至少知道陛下的態度,不責罰。
薑清瑤安心了,寧遠伯府上的人依舊煎熬。
薑熙澤,薑渙明,薑韻雪,薑淑寧全都坐不住,一起去找了薑屹鬆。
作為長子,薑熙澤覺得自己有責任提醒父親,“父親,薑清瑤得罪了安王殿下,日後必定牽連寧遠伯府,請父親將薑清瑤踢出族譜。”
薑渙明難得跟薑熙澤持相同意見,“薑清瑤是寧遠伯府的罪人,應該立即請族老過來,將她從族譜除名,斷絕關係。”
“是啊,否則將來影響弟弟們的仕途前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