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清瑤卻忽然上前,一巴掌打在薑熙澤腦袋上,冷聲道:“這麼大年紀還學人告狀?你要不要臉?再說,你擅闖花間居還調戲丫鬟,就算告了也白告,打你也是你活該。”
一旁的?凝初露看得目瞪口呆,隻有之桃逐漸習慣了小姐的作風,見怪不怪了。
“來人,動手。”
這回丫鬟們再無顧忌,拿起掃把啪啪打在薑熙澤身上,將他打跑。
打完才發現薑清瑤蹙了蹙眉,?凝小心翼翼問:“小姐怎麼了?”
薑清瑤指著旁邊的木棍道:“有木棍乾嘛要挑掃把?下次打人換木棍,既然要揍就狠狠的揍,傷了有我擔著。”
不就祖母的心頭肉嗎?不就寧遠伯府的接班人嗎?
上輩子寧遠伯府在薑熙澤手裡沒兩年就完全破敗了,寧遠伯府屁都不是。
?凝初露傻了眼,不是說寧遠伯府大小姐生性軟弱,脾氣極好,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?好像哪裡不對勁?
之桃有點擔憂:“大少爺不會這麼善罷甘休。”
薑清瑤當然知道,而且她還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。
她這個弟弟最大的特點就是好色。
薑熙澤又蠢又壞又好色,他自己院子裡的丫鬟都被他調戲了遍,無處訴苦。
偏偏許氏覺得沒問題,一味縱容,還覺得是丫鬟勾引自己的兒子,隔三差五就懲罰丫鬟。讓她們罰站罰跪撿瓷片泡水缸,懲罰手段層出不窮。
有許氏在後麵撐腰包庇,薑熙澤更加肆無忌憚,不聽話的丫鬟就發到莊子上做苦力,或者乾脆賣到館子裡。
這個人算是廢了。
薑清瑤暗暗地想,不知道他會不會做出跟上輩子同樣的事情。
“你們打醒精神,暗中盯緊小柴房,不要被人發現。”
丫鬟麵麵相覷,雖然困惑,還是遵從。
回到院子,薑熙澤氣惱地砸東西,眸底猩紅一片,他想殺人,想殺了薑清瑤。
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,被寵著長大,祖母父親母親都沒打過他,憑什麼薑清瑤那個該死的災星能揍他?
就連花間居最低賤的丫鬟也能揍他。
薑熙澤咽不下這口氣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