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許氏手背上多了一道淺淺的血痕,她臉色發白,表情猙獰。
“你敢對我動手?”
薑清瑤卻繼續低頭修剪花枝,“母親這話說的不對,是母親先動的手,我隻是自保而已,何錯之有?”
“之桃,去叫祖母,父親!”
許氏眉心狠狠一跳,氣急敗壞地轉身離開。
薑清瑤開口叫住她,似關切提醒道:“母親還是小心一點,彆讓二妹妹和表小姐走的太近,省得被帶壞。”
許氏沒有吭聲,回去翠梧院打砸了半個房間。
薑清瑤一臉平靜,她就知道,薑韻雪被陌生男人奪走清白,許氏根本不敢聲張,若是讓祖母父親知道了,薑韻雪下場會很慘。
薑韻雪雖然壞,但腦子向來不太好使,能想出這麼陰損的法子,背後肯定有人支招,薑清瑤稍微動動腦子,不難猜到,那個人就是秦玉蓉。
不一會兒,薑清瑤就聽到許氏跟秦玉蓉打起來了,看來她也回味過來自己的女兒被人當棋子使了。
許氏不能朝薑清瑤發難,難道還動不了一個表小姐?
秦玉蓉被兩個婆子摁住,許氏揪住她的頭發,狠狠扇她耳光,打到手發疼,又讓婆子掌嘴。
“來人,掌嘴!”
“啪啪啪……”三十幾個巴掌下去,秦玉蓉嘴都被打爛了。
薑老夫人和薑屹鬆遠遠瞧見此情此景,臉色變了變,尤其薑老夫人,臉色沉得嚇人。
“住手!”
秦玉蓉腦袋發暈,痛到崩潰,婆子們一鬆開她,她就發狠地抓許氏的臉。
“啊——”
尖銳的指甲在許氏臉上劃下一道深深的痕。
薑老夫人腦仁作痛,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怎麼就鬨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