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洋路的最後一站,他們甚至還見到了極光。
兩人同時抬頭許願。
極光消失,樓晚側頭問“你的是什麼願望?”
謝淮謙抬手摟著她的肩,一步一步往房車走去,“你猜?”
樓晚踩著棕色牛皮高筒靴,跟著他的腳步,笑道“應該是我能實現的吧?”
謝淮謙輕笑,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尖,“聰明。”
樓晚說“因為我也的也是這個。”
謝淮謙停下腳步,側身看著她.
漆黑的夜幕下,隻有他們手裡的手電散發著昏暗的光,但他依舊能從她的眼眸裡看見他的身影。
謝淮謙俯身,握住她涼涼的肩膀。
這會兒的她,穿著薄薄的小吊帶和黑色熱褲,窈窕的好身材一覽無餘。
他湊過去親住她的唇,溫柔地舔舐著,沉聲說“我許,願我們白頭偕老。”
樓晚抬手勾住他的脖頸,輕笑說“一字不差。”
謝淮謙邊吻邊問“這叫什麼?”
樓晚也啄了啄他的嘴唇,回“心有靈犀一點通。”
兩人在荒蕪的黑夜裡相視一笑,不約而同吻在一處。
熱烈的吻像是要將他們燃燒掉,燃燒在這片黑夜裡……
夫妻倆拍婚紗照拍了快二十多天。
要不是國內的電話一直催著謝淮謙回去處理工作,他們都能拍出一個月的行程來。
十月份底回到南城,溫度一下子降了個底朝天。
冷颼颼的風吹得人臉頰生疼生疼的。
樓晚回來後狠狠補了一下覺,睡醒時身側的被窩已經涼了。
某人早早就去上班了,他這位大老板倒是比她這個小老板還忙。
樓晚剛掀開被子就覺得渾身發冷,她往外看,露台外太陽高照,按理不應該這麼冷的?
抬手摸了摸頭,也沒發燒,她下床,趿拉著大一號的男士拖鞋進洗手間。
上好廁所,樓晚看著乾淨的內褲,有些疑惑,怎麼還沒來大姨媽呢?
拿出手機看了眼日期,已經晚了快一個星期了。
但她也不著急,之前在國外的時候直接晚來二十多天,夫妻當時倆一致以為懷孕了,去醫院一查,沒有。
是水土輕微不服導致姨媽推遲的。
所以這會兒樓晚也沒太著急,回國後肯定也要適應一下的。
樓晚洗漱好簡單化了個妝,穿上外衣,剛下樓就被樓下大廳裡的陣仗給搞得懵了一下。
王嫂見她下來,忙拉著她過去,讓裁縫給樓晚量三圍,說是老夫人專門請到南城傳承百年的老裁縫出手給她縫製嫁衣。
姥姥的一片心意自然不能辜負,樓晚當然配合他們。
每一處細節的縫製,老裁縫都跟樓晚細說,包括嫁衣的款式和花紋。
還拿出老舊古樸的花樣本給樓晚挑選嫁衣的款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