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再吃一個療程的藥,平時多多鍛煉,兩個月後再來複查一次就可以了。
得到主治醫生的這句話,趙蘭芳在南城也呆不住了。
小女兒的兩個店也去看過了,大女婿也在前一天回來到南城,一大家子的住在小女兒家裡,她自個也不自在,便想回老家了。
樓晚也知道母親在南城呆不住,剛好自己和小五也好久沒回家了,便把李大糕點師的徒弟徐小旺喊去古街店裡頂幾天,帶著小五和父母一起回了老家。
要走的前一天晚上。
樓晚看了看還在書房裡工作的男人,調了杯荔枝膏水端上去,敲了敲門,“淮謙,你還在忙嗎?”
謝淮謙剛忙完,眼鏡摘了丟在桌麵上,站起來給她開門,見她手裡端著的飲品,伸手接過,另一手圈著她的腰往裡走。
“不是明天回去麼,不早點休息?”
就是因為明天要走了,這一回去估計得個把星期,他們自從通了心意之後從來就沒分開過,她心裡悶悶的,有些不得勁。
謝淮謙喝了口荔枝膏水,冰冰涼涼的液體順著喉嚨
流下,緩解了剛剛開會說話的口乾舌燥。
他在辦公椅上坐下,勾著她的腰坐在腿上,垂眸看她,“怎麼了,這麼悶悶不樂的?”
樓晚側首,在他脖頸上親了親,嬌聲問“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呀?”
謝淮謙一頓,漆黑的眼眸盯著她。
片刻,他溫聲說“我倒是想跟你一起回去,但是明天就得去出差……下次吧,下次去家裡住個把月的,住到爸媽都煩我了。”
他工作上有事,樓晚倒也不強求,隻是有些舍不得。
還沒離開呢,就有些舍不得了。
她抱緊他,嘴唇胡亂地在他側頸上親吻著。
謝淮謙也收緊手臂,仰起脖頸讓她親吻,漸漸的,呼吸開始粗重,他伸手去掉眼鏡,隨手丟在桌麵上。
他閉上眼睛,手勾起她的衣服下擺鑽進去,在她腰間和背脊上溫柔地摩挲著。
她的吻毫無章法,就是胡亂地、隻顧著她自己瞎親親,摸到哪裡親哪裡。
有時候下嘴還沒個輕重,隔著襯衣都能把他胸口給咬得酸痛。
但往往是這個時候,他渾身的血液就像是被點燃一般,燃燒著、翻滾著。
他掐著她的腰,側臉也跟著親吻她的脖頸和耳下,輕聲呢喃“想要了?”
她沒說話,隻是又下嘴咬了一口。
謝淮謙輕嘶了一聲,伸手擒起她的下頜,另一手在她背脊上撫摸著,一扣一扣解開扣子。
扣子全部鬆開之際,樓晚感覺整個身體猛地一鬆,心好似也跟著鬆了,這讓她很沒安全感。
她越發窩進他的懷裡,緊緊貼著他,咕噥“淮謙……”
謝淮謙嗯了聲,揉了揉她,垂首,嘴唇貼著她的唇角,嘎啞著聲兒問“是不是想要了?”
她還是不說話,剪著盈盈水意的瞳孔水汪汪地看著她。
謝淮謙回視著,漆黑的眼眸濃得像是要潑墨,“想要就喊我一聲,像白天那樣。”
樓晚看他還有心思調戲她,臀部挪了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