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響,嘀咕道:“寶礦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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趕在8點40分前,伊川夏彌迅速完成了國語、數、英三項作業,翻開最後一項日本史,開始犯難。
昨天的曆史課她壓根沒聽幾句,任命般翻開曆史課本,逐字逐句對照,效率緩慢。
8點45分,小林美奈到達座位,見到她趕作業的場景,整理課桌的動作有片刻的猶疑。
自從前天不愉快事件後,私下已經有人在傳伊川夏彌不好惹的話,小林美奈有聽到過幾次。
距離上課隻剩下不到10分鐘,伊川夏彌瞪著還有三分之二未完成的題目,心如死灰。
一直暗暗觀察的小林美奈,再三猶豫後還是將自己的作業本放在她桌麵上。
伊川夏彌順著突然多出的作業本迷茫望向她,無聲疑惑對方的舉動。
小林美奈偏了偏頭,躲開她的視線:“不抄的話,你就要來不及了。”
對於這份突如其來的好意,伊川夏彌雖然訝異,但右手迅速地翻開了對方的作業本:“謝謝。”
有了現成的答案,她奮筆疾書趕在收作業的最後一刻交上。
下了第三節課,伊川夏彌到走廊透氣,遇到了靠在窗邊像是在等她的水戶洋平。
“你在等我?”
“伊川你下課都不出來休息的嗎?”
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問,水戶洋平笑了起來:“是在等你。”從第一節課課間開始。
“為什麼不到教室叫我一聲?”她微皺眉頭,似有不解。
水戶洋平的目光看向她身後,從他們相互開口時起,1年9班絕大多數人的目光在一瞬間聚焦在他們身上。
水戶洋平笑得純良,他憑著本能盯著幾個算不上好意的視線主人,看著他們相繼躲避他的視線。
【因為不想再給你找麻煩。】
他心裡嘀咕。
他聽聞了因為他們,她和班上同學鬨了不愉快的事情,再加上昨天的事……
“伊川,你和流川楓原來認識嗎?”
他不知道昨天她是多久到的事發現場,隻在流川楓離開時候看到了她,再加上野間後來也提到了。
“嗯。”她點頭,隨後想到那張臭臉又搖頭:“也不算認識。”
“哈?”
“就是也不熟。”她學著水戶的動作,靠在窗邊問:“對了,昨天那個紅頭發的人是你們朋友嗎?”
“嗯,那家夥叫櫻木花道,昨天嚇到你了吧,但是其實……”水戶洋平摸著腦袋,開始解釋昨天的真實情況。
伊川夏彌本來安靜的聽著對方述說,在聽到“沒想到我和櫻木到的時候,三年級的已經被流川楓放到了”時,忍不住打斷,“你說流川楓把三個人打倒了?”
因為驚訝,她睜大了雙眼,黑眸愈深愈亮。
“就是這樣,我也是頭次看到挨了花道一拳沒倒下的人,那家夥看來也是個難搞的人。”水戶洋平回想起昨天的混亂都頗覺頭疼。
伊川夏彌沉默了,她沒有懷疑水戶洋平是否說了假話,除了她本能覺得對方沒必要和她說謊外,還想起了流川楓說過的“沒被欺負”。
原來真不是嘴硬啊。
不知道她所思所想的水戶洋平以為她是再懷疑他說的話的真實性,聳了聳肩,心裡對好友高宮望說了句抱歉。
他按照托付來解釋了,但是她相不相信就是另一回事了。畢竟她前天才因為幫他們說話和班上同學鬨了不愉快,昨天又親眼見到了那個混亂場景,不相信也很正常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良久,伊川夏彌點了點頭,隨後詢問道:“你今天帶便當了嗎?”
“哎?”水戶洋平呆住,話題的突然跳躍讓他摸不準她的意思,疑惑地看著她。
她的表情很自然,起碼水戶洋平看不出有任何勉強的意思,她解釋著:“昨天和高宮他們約了今天也一起吃便當,但是早上為了補作業就沒有準備,我中午得去餐廳了,你能幫我跟他們說下嗎?明天我一定會帶便當的。”
“啊,好我跟他們說。”水戶洋平的表情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怪異,他忍不住問:“伊川你不懷疑嗎?”
“懷疑什麼?”她不解。
“就是我說的事情。”
上課鈴聲定時響起,伊川夏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身體向教室方向靠近:“特意來教室門口等我,你騙我是會有什麼好處嗎?”
“……”
水戶洋平麵色訕訕,兩隻手揣回褲袋:“說的也是呢,那伊川回見~”
離開後,那點難為情演變成了被理所當然信任的暢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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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學後,伊川夏彌趕赴攝影部。
經過一晚上,宮元森似乎是做出了決定,他細細介紹了一番部內成員情況後,指了指自己提前準備好的照相機:“我們部門的傳統,任何人入部都需要提交一張拍攝的照片,我的機子可以先借給你。”
伊川夏彌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要求,呆了幾秒問:“有什麼要求嗎?”
宮元森:“沒有什麼要求,但需要在校園內取景,洗出來後交給我後,你就算正式入部了。”
沒有拒絕的理由,她接過對方的照相機,表示會愛惜好他的機子。
雖然宮元森說沒要求,但是任何事務一旦牽涉到有“交付”的行為,注定就不可能隨隨便便。
她幾乎沒有使用照相機的經驗,回到教室座位上,花了點時間摸索了下這台照相機的性能,嘗試將教室的景象框進鏡頭裡。
她按下快門,“哢嚓”一聲相機留影,但現在無法查看,她也不知道自己拍成了什麼模樣,神奇的未知感讓她體會到了樂趣。
將鏡頭轉向窗外,抓取了校園內的景象。拍了幾張後,她開始不滿足於俯視視角,帶著相機到處溜達。
校園內此時十分熱鬨,不少部門已經開始了日常訓練。起初,不知是誰喊了一句,不少人開始往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