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。
酒店套房外邊,我畫著煙熏妝,踩著十公分高跟鞋,打扮妖嬈性感。我這次回海城,是豁出去要做兩件事情。第一我要從傅顏身上弄一顆種子,第二我要從他身上弄一筆錢。為了我的兒子小唯能夠繼續活下去,我已經走投無路。深深吸了一口氣,我抬手敲門,貼著門嬌媚地說“先生您好,特殊服務。”我剛買通服務員給傅顏送了一瓶紅酒,當然,紅酒我已經動過手腳,這會兒應該起效果了。門開了,站在門口的男人,兩眼通紅,泛著駭人的光芒。他很粗暴地將我拉入房間,隨即一腳鎖上門,將我往大床上推倒。幾乎沒有什麼交流,也沒有什麼前戲,我便被他撕掉衣服,壓在身下。他是個有潔癖的男人,所以他伸手去摸套,我很魅惑地用手指夾著一個早已備好的套,在他眼前晃了晃,然後溫柔地替他戴上。待我弄好後,他重重衝刺而入,好像鋼鐵,可以將我貫穿……他的呼吸很灼熱,帶著他獨特的清冽,將我籠罩。雖然他動作粗暴,我依然情不自禁為之沉醉。我在橘黃的燈光裡,欣賞他俊雅的濃眉,他高挺的鼻,他涼薄的唇,他無與倫比的下巴流線。我夢裡縈繞千百回的男人,我孩子的爹……我忍不住抬手,想去撫摸他的臉頰,也隻有在他意識模糊的時候,我才敢如此大膽。但我的手,被他粗暴地打開了。也許他此時,隻是把我當成提供特殊服務的女人,不配碰他。但他若是認出我,不把我當特殊服務的女人,我更沒資格碰他。他壓著我雙手,在我的身體裡,如脫韁的野馬一般,橫衝直撞。這個曾經當過兵的男人,勁道大得嚇人!他修長的手指,掐著我的臂膀,生生的痛,那衝撞也一下重過一下,毫無憐香惜玉之情,但又有說不出的愉悅,畢竟這個男人,是我此生最愛,也是我此生唯一。我忍不住發出聲音,配合著他,和他一起大汗淋漓。當室內的一切聲響沉寂,我已經精疲力竭,渾身的骨頭,都好像被他折騰散架。他大口喘氣,目光在凝聚,意識在恢複。我的心臟砰砰亂跳,等著他的憤怒與咆哮,而我的手心,已將一枚針孔攝像頭緊緊拽住。“夏景!”果然,他看清楚了我的麵容,臉上頓現殺氣。他的手指一下掐住我咽喉,眼睛凝聚,氣急敗壞從我身體裡,拔出他的東西。套是壞的,我想要的那個,已經儘數到了我的身體裡邊。“還是這麼爛!”他憤怒出聲,將我一腳踢到床下。我咬著牙忍著痛,透過淩亂的發絲,朝他淡淡一笑。這一笑更激怒了他,他跳下床,一腳踩在我的背上。他的腳掌用力,手揪住我的頭發,將我的頭後仰,眼神狠厲陰翳,“你活得不耐煩了嗎?”我痛得慘叫,感覺我的肺和心臟,似乎會被他的腳掌踩出來,我的頭發,也會被他連根拔起。“傅顏,彆緊張,我隻是想讓你簽一份合約,這份合約對我很重要。”我咬牙說。“合約?”傅顏冷笑,抓著我頭發的手緊了緊,“你以為你這樣,能要挾得了我?”我頭皮痛到齜牙咧嘴,麻著膽子說“今晚的一切,我都已經錄像了,影像在我的朋友手裡,明天是傅少爺新公司的剪彩吉日,你不想屆時,我會來踢場子吧?”“也許等不到你明天來踢場子,今晚我已經讓你去另一個世界了!”傅顏的手又緊了緊。我的痛感已經到了極限,顫聲說“今晚我和你在一起的影像,現在在我朋友手裡,我若是消失了,警方一定能查到你!”“下賤!”傅顏一記耳光,重重打在我臉上。我感覺到喉嚨裡鹹鹹的,應該是咽下了一口鮮血。“這樣的伎倆經常用嗎?”他盯著我,眼裡充滿鄙夷與仇恨,“老天真的很不公允,奪走小茵的生命,卻讓你這種人渣,還活在這世上蹦躂!”小茵是他的心頭好,她當年的死,是我那無良的媽媽一手造成,我無力為自己辯解。我手指摸到我的包,從裡邊掏出合同書,遞到他麵前,咬牙倔強看著他。傅顏盯著我的合同書看了一會,冷冷一笑,從我身上起來。這是一份巨額保險合同,拿下這個單,我將會得到一大筆提成,然後我就不用愁,兒子的高額手術費用了。他拿了筆,瀟灑地簽了,然後將合同丟在我臉上。我手背擦一把嘴角的血,拿著這份幾乎用命換來的合同,不顧全身疼痛,迅疾爬起來,胡亂整理一下衣服,倉皇往門口逃。“下賤的女
人!”他在我身後冷沉出聲,“今天你來我這裡玩火,明天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!”
冷冷的語氣,如從幽冥地獄傳來。海城人人聞風喪膽的地產和金融之王傅顏,生意場上一貫冷酷殘血,說出這樣的話,一定不會隻是圖口舌之快。我不覺打了個寒顫,拉開門迅疾走出。進了電梯,我渾身猶如虛脫,不敢想麵對我的,會是什麼樣的未來。但我既然是豁出去來惹他的,便無所謂反悔,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。為母則強,隻要兒子小唯能活下去,上刀山下油鍋,都算不了什麼。從電梯出來,我低著頭快步出了酒店,站在路邊打車。不料傅顏追了出來,一把揪住我的手臂,拽著我往對麵的藥店走。他步子很大,走得很快,我今晚穿的十公分高跟鞋,被他拽得腳崴了幾下。“放開我!”我掙紮。他臉色冷寒如水,將我拖進藥店,根本不顧我的麵子,直接將我摔在地上。我的頭磕在藥架上,眼冒金星,藥店的服務員嚇得驚叫。“一盒事後藥,一杯水!”傅顏冷漠地命令服務員。服務員訝異地看我一眼,趕忙去拿了藥和水,蹲下來給我吃。傅顏盯著我,看著我把藥丸送入口中,喝下一口水,才冷哼一聲,轉身離去。我爬起來,踉蹌著往洗手間跑,將壓在舌底的藥丸,儘數吐出,然後打開水龍頭,用手心捧著水漱口。夜深了。酒店套房外邊,我畫著煙熏妝,踩著十公分高跟鞋,打扮妖嬈性感。我這次回海城,是豁出去要做兩件事情。第一我要從傅顏身上弄一顆種子,第二我要從他身上弄一筆錢。為了我的兒子小唯能夠繼續活下去,我已經走投無路。深深吸了一口氣,我抬手敲門,貼著門嬌媚地說“先生您好,特殊服務。”我剛買通服務員給傅顏送了一瓶紅酒,當然,紅酒我已經動過手腳,這會兒應該起效果了。門開了,站在門口的男人,兩眼通紅,泛著駭人的光芒。他很粗暴地將我拉入房間,隨即一腳鎖上門,將我往大床上推倒。幾乎沒有什麼交流,也沒有什麼前戲,我便被他撕掉衣服,壓在身下。他是個有潔癖的男人,所以他伸手去摸套,我很魅惑地用手指夾著一個早已備好的套,在他眼前晃了晃,然後溫柔地替他戴上。待我弄好後,他重重衝刺而入,好像鋼鐵,可以將我貫穿……他的呼吸很灼熱,帶著他獨特的清冽,將我籠罩。雖然他動作粗暴,我依然情不自禁為之沉醉。我在橘黃的燈光裡,欣賞他俊雅的濃眉,他高挺的鼻,他涼薄的唇,他無與倫比的下巴流線。我夢裡縈繞千百回的男人,我孩子的爹……我忍不住抬手,想去撫摸他的臉頰,也隻有在他意識模糊的時候,我才敢如此大膽。但我的手,被他粗暴地打開了。也許他此時,隻是把我當成提供特殊服務的女人,不配碰他。但他若是認出我,不把我當特殊服務的女人,我更沒資格碰他。他壓著我雙手,在我的身體裡,如脫韁的野馬一般,橫衝直撞。這個曾經當過兵的男人,勁道大得嚇人!他修長的手指,掐著我的臂膀,生生的痛,那衝撞也一下重過一下,毫無憐香惜玉之情,但又有說不出的愉悅,畢竟這個男人,是我此生最愛,也是我此生唯一。我忍不住發出聲音,配合著他,和他一起大汗淋漓。當室內的一切聲響沉寂,我已經精疲力竭,渾身的骨頭,都好像被他折騰散架。他大口喘氣,目光在凝聚,意識在恢複。我的心臟砰砰亂跳,等著他的憤怒與咆哮,而我的手心,已將一枚針孔攝像頭緊緊拽住。“夏景!”果然,他看清楚了我的麵容,臉上頓現殺氣。他的手指一下掐住我咽喉,眼睛凝聚,氣急敗壞從我身體裡,拔出他的東西。套是壞的,我想要的那個,已經儘數到了我的身體裡邊。“還是這麼爛!”他憤怒出聲,將我一腳踢到床下。我咬著牙忍著痛,透過淩亂的發絲,朝他淡淡一笑。這一笑更激怒了他,他跳下床,一腳踩在我的背上。他的腳掌用力,手揪住我的頭發,將我的頭後仰,眼神狠厲陰翳,“你活得不耐煩了嗎?”我痛得慘叫,感覺我的肺和心臟,似乎會被他的腳掌踩出來,我的頭發,也會被他連根拔起。“傅顏,彆緊張,我隻是想讓你簽一份合約,這份合約對我很重要。”我咬牙說。“合約?”傅顏冷笑,抓著我頭發的手
我頭皮痛到齜牙咧嘴,麻著膽子說“今晚的一切,我都已經錄像了,影像在我的朋友手裡,明天是傅少爺新公司的剪彩吉日,你不想屆時,我會來踢場子吧?”“也許等不到你明天來踢場子,今晚我已經讓你去另一個世界了!”傅顏的手又緊了緊。我的痛感已經到了極限,顫聲說“今晚我和你在一起的影像,現在在我朋友手裡,我若是消失了,警方一定能查到你!”“下賤!”傅顏一記耳光,重重打在我臉上。我感覺到喉嚨裡鹹鹹的,應該是咽下了一口鮮血。“這樣的伎倆經常用嗎?”他盯著我,眼裡充滿鄙夷與仇恨,“老天真的很不公允,奪走小茵的生命,卻讓你這種人渣,還活在這世上蹦躂!”小茵是他的心頭好,她當年的死,是我那無良的媽媽一手造成,我無力為自己辯解。我手指摸到我的包,從裡邊掏出合同書,遞到他麵前,咬牙倔強看著他。傅顏盯著我的合同書看了一會,冷冷一笑,從我身上起來。這是一份巨額保險合同,拿下這個單,我將會得到一大筆提成,然後我就不用愁,兒子的高額手術費用了。他拿了筆,瀟灑地簽了,然後將合同丟在我臉上。我手背擦一把嘴角的血,拿著這份幾乎用命換來的合同,不顧全身疼痛,迅疾爬起來,胡亂整理一下衣服,倉皇往門口逃。“下賤的女人!”他在我身後冷沉出聲,“今天你來我這裡玩火,明天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!”冷冷的語氣,如從幽冥地獄傳來。海城人人聞風喪膽的地產和金融之王傅顏,生意場上一貫冷酷殘血,說出這樣的話,一定不會隻是圖口舌之快。我不覺打了個寒顫,拉開門迅疾走出。進了電梯,我渾身猶如虛脫,不敢想麵對我的,會是什麼樣的未來。但我既然是豁出去來惹他的,便無所謂反悔,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。為母則強,隻要兒子小唯能活下去,上刀山下油鍋,都算不了什麼。從電梯出來,我低著頭快步出了酒店,站在路邊打車。不料傅顏追了出來,一把揪住我的手臂,拽著我往對麵的藥店走。他步子很大,走得很快,我今晚穿的十公分高跟鞋,被他拽得腳崴了幾下。“放開我!”我掙紮。他臉色冷寒如水,將我拖進藥店,根本不顧我的麵子,直接將我摔在地上。我的頭磕在藥架上,眼冒金星,藥店的服務員嚇得驚叫。“一盒事後藥,一杯水!”傅顏冷漠地命令服務員。服務員訝異地看我一眼,趕忙去拿了藥和水,蹲下來給我吃。傅顏盯著我,看著我把藥丸送入口中,喝下一口水,才冷哼一聲,轉身離去。我爬起來,踉蹌著往洗手間跑,將壓在舌底的藥丸,儘數吐出,然後打開水龍頭,用手心捧著水漱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