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什麼時候被辭退了?
“我被酒樓辭退了嗎?”
張琳看見三哥的反應,頓時慌亂了起來,她三哥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昏迷,還不知道自己被辭退的事情呢!
可是話都已經說出來了,張琳隻能一轉話風安慰著張良說道:
“啊……是。”
“不過三哥,被辭退也不要緊,是他們酒樓有眼無珠罷了,咱們還能有更好的出路!”
“他們酒樓也自知自己理虧,就算你這個月隻工作了十多天,他們還是把你這個月的工資全部結算給你了。”
張琳一邊說著,一邊手指著櫃子上的信封。
張良取下信封,又重新坐回了桌前。
“酒樓還真會做人,把工資一起結算給我,我就算找他們酒樓的人理論,也不占理了。”
張琳也是在一旁不服氣的接話,讚同著說道:“就是,是他們酒樓的人做的太不地道了,三哥你不過才生病了三天而已,又沒耽誤多大事兒!”
而在這個時候,兄妹兩人都聽見了大院傳來的聲音。
“喲,傻柱,聽說你已經混到上灶的位置了,今兒個是要去學炒菜吧!”
隨後便聽見傻柱樂嗬嗬的接話說道:“那是,我師傅說我做菜有天賦,要教我呢。”
聽見外麵的對話,張琳的小嘴頓時不滿的嘟了起來:
“不就是個上灶嗎?我三哥炒的菜可比他好吃多了,嘚瑟些什麼!”
張良自然也聽見了傻柱的聲音,不過他倒是也沒有多在意。
原主和傻柱在同一個酒樓上班,起初是一起進入酒樓的,隻不過,傻住因為有何大清私下的教導,在廚藝方麵進步的很快,自然就和原主拉開了很大的距離。
所以同樣是幫廚了一兩年,傻柱如今已經可以上灶了,而原主連切菜的位置也沒混到。
也難怪傻柱如此得意。
張良想到這裡的時候,笑著搖了搖頭,看向張琳對著他說道:
“沒事,既來之則安之。”
“辭退就辭退吧,你三哥我這麼年輕,還怕找不著工作嗎?”
張琳肯定的點了點頭:
“嗯!三哥一定能找著比那酒樓更好的工作!咱們不稀罕那裡!”
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