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畫怎麼辦呢,畢竟啊,人要活著的。”
“聽說,那個小夥子和他妻子的感情特彆好。他妻子死了,他怎麼一點都不傷心呢?”
“……誰知道呢……”
“唉……都是苦命人啊……”
謝北潯困惑不解。
在外麵畫畫的那個人,是個麵容稚氣的少年,怎麼可能是個死了老婆孩子的人?
越少徵:“……你確定?”
謝北潯重重地點了下頭:“我聽的一字不落。越少徵,這怎麼可能呢?”
他們倆看到的人,怎麼能和彆人看到的不一樣呢?
越少徵起身往外走,“我們去問問樓泱泱。”
咚咚咚。
三聲敲門聲響起,屋裡傳來了樓泱泱不耐煩的聲音:“誰啊。”
“是我,”謝北潯高聲說話:“我們來找你問點事。”
樓泱泱開了門,雙閉環熊,一臉不耐煩地靠在門框上,“什麼事,說吧!”
越少徵:“你見到的那個賣筆的人,是個什麼樣的人?”
樓泱泱:“是個三四十歲的男人,滿臉都是胡子。眼睛很長,挺好看的。”
謝北潯臉色一變。
本來半靠在謝北潯身上的越少徵,在聽到樓泱泱的話之後,瞬間站直了身子,“你確定沒看錯?”
樓泱泱翻了個白眼:“我又不是瞎子,他長的那麼有特點,我怎麼可能看錯?”
謝北潯看了一眼越手徵:“咱們倆看到的,和他們看到的不一樣。”
越少徵麵色發黑:“嗯。”
謝北潯:“我們要再去看看嗎?”
越少徵:“明天再說。”
樓泱泱就算是反應再慢,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。謝北潯來問他關於賣她筆的人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