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少徵點了點頭,帶著謝北潯朝著衛生間走。
謝北潯記得,衛生間離他們隻有幾步路。現在他們走了半天,才勉勉強強地走到了衛生間前麵擺著的一個路燈。路燈昏黃的燈光,照亮了衛生間門前的路,也對謝北潯有了很大的吸引力。
謝北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“怎麼還不到呢?”
越少徵卻忽然停下來了,淡漠如菊的目光盯著遠處的衛生間:“我們先歇一會兒。”
謝北潯滿臉困惑:“為什麼?”
“我們試試,它能不能自己過來。”越少徵說。
謝北潯滿臉驚訝:“這怎麼可能?”衛生間還能自己移動?
越少徵淡淡地說了句:“試試不就知道了嗎?”
後麵跟著的人,對越少徵忽然停下來,十分不滿。小聲地在後麵,抱怨著自己的不滿。謝北潯一個冷冷的眼神掃過去,卻又很識趣兒地閉上了嘴。
越少徵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你也彆往心裡去,他們說的也是實話。確實我這個樣子,拖累大家了。”
謝北潯的眉一挑,不高興地說道:“那又怎麼樣?你是我管著的,他們要是看不慣,可以不跟著我的。又不是我求著他們跟著我的,白撿便宜還這麼花!”
謝北潯本來就討厭和人打交道,又因為這些人對越少徵不好,他就更加厭惡他們。
他巴不得這些人離他們遠遠的。
那些人一聽到謝北潯這麼說,很自動地閉上了嘴,生怕謝北潯扔下他們。
“哼,”謝北潯冷哼一聲,“也就你心腸好,把你差點氣死了的人,還能大度地說一句沒關係。”
站在謝北潯身後的虞芝芝,聽到謝北潯誇讚越少徵心腸好,頓時瞪大了眼睛。
她要是沒記錯,越少徵當時被人欺負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