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閻老師,您有什麼想法嗎?”
王嬸知道這個家是閻埠貴說了算,自然他的意見比較重要些,得問清楚才行。
閻埠貴想了想後說道:“我倒是對兩孩子處對象的事沒什麼意思,隻是結婚是重要的事情,方方麵麵都得打算一下。”
“嗐!老頭子,你是想問於家要多少彩禮吧?王姐也不是外人,直接說就行了。”
三大媽插嘴說出了閻埠貴想問的問題,倒被他白了一眼,訕笑道:“王姐,讓你見笑了,我老伴說的也算是實話。”
“我家這麼些年都是一個人上班養一大家子,日子不好過,雖說眼下閻解也有工作,但才剛上班工資也不高。”
“也不知道於家打算要多少彩禮,要多了我估計我們家也拿不出來……”
閻埠貴話都沒說完,王嬸就不太想聽了,趕緊問他:“那閻老師,你們家能出得起多少彩禮?”
其實閻埠貴打心眼裡希望於家能少收些彩禮,甚至不要彩禮。
眼下王嬸都這麼問了,他不給個數額出來也實在說不過去,猶豫思考了一會後咬咬牙說道:
“八塊錢,我覺得已經不少了,您看成嗎?”
說實話,八塊錢相對來說算少了,王嬸抬頭看向閻埠貴:“閻老師,隔壁胡同上月有人娶媳婦,給了女方三十塊錢彩禮呢。”
王嬸的意思很明顯,希望他能再考慮,往上加多些。
沒想到閻埠貴沒有接話,過了一會三大媽見狀不對,才打圓場說:“王姐,要不您幫問問,於家打算要多少彩禮,我們再商量一下。”
這也算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,王嬸隻好歎了口氣後,走出了四合院。
王嬸前腳剛走出院門,三大媽問閻埠貴:“老閻,你真打算給於家八塊錢彩禮?我覺得估計不行,和彆人比起來也太少了。”
一說到這話題閻埠貴就想逃,他本想跟王嬸說給五塊錢當彩禮,後來自己也覺得太少才咬咬牙說八塊錢,誰知還是被嫌少。
“咱家最多也就能掏出這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