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興安聽的連連擺手“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,畢竟現在村子裡就能騰出這麼一間屋子,村裡人肯定不會說什麼的,村支書也彆見怪。”
見村支書擁護他的態度如此明確,王興安算是終於鬆了一口氣。
他在某末流985畢業,因為家裡父親是軍人,想著去當個兵報效國家,結果體檢的時候因為他身體素質不行,被刷了下來。因為家風根正苗紅,他又想著要不來基層乾吧。
錢他也不指望掙多少,自己能回報社會一點是一點。聽同行說這個村子在深山老林,工資又少,乾的活又多,沒幾個人願意來。他是不怕吃苦的,知道村子裡缺老師,於是就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這裡。
一路上還想著要是窮山惡水出刁民,他被針對了咋辦。沒想到過來一看,大家都對他這個大學生畢恭畢敬的,村長年紀大了走不動,就讓村支書親自打點他的起居。
隻是王興安怎麼也沒想到,自己剛來就住在了一個寡婦家的門前。
眼前的這個婦人看著不過三十出頭,雖然說是農村人,可這女人的肌膚卻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,細膩白皙。因為經常乾活,身材也凹凸有致,穿著素白的綿半袖,那露出的一節如藕一般的白皙手臂叫人怎麼也移不開眼睛。
自從見到王興安,她就表現拘謹的很,似乎有些不知道怎麼和他這個城裡人搭上話。
“對了,她還有個女兒。”村支書指了指坐在王興安旁邊的劉秀秀,說道,”你住的那屋子是她女兒住的地方,也是那小女子以後的婚房。”
“啊?”王興安一聽有些驚訝,“女兒?那我住在那屋子裡,她女兒住哪裡?”
總不能讓人家小姑娘和他一個屋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