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彥舟妥協了，歎著氣：“你要我說你什麼好……”
“那你就不說唄，”沈沛安不以為然，聳聳肩：“你隻需要……會做就行……”
林彥舟這段時間以來，太過小心翼翼了，明明還沒有確診，明明他們都知道傳播途徑就那麼些，但林彥舟還是有意無意地與他保持距離，就連接個吻，他都要廝磨對方好半天。
沈沛安不想讓這種狀態持續下去了，就算是林彥舟身上真的有病毒，那就感染他好了，反正他這輩子就認定了林彥舟，這份情意永遠不會改變。
……此夜綿長……
“玻尿酸”被撕開了兩盒，相比之下，沈沛安比往常主動得多。
沙發上，桌麵上，窗台邊 浴缸裡……
沈沛安貪戀著林彥舟帶給他的充實，直到淩晨兩點多才沉沉睡了過去。
……
一夜溫存的代價就是，沈沛安第二天癱軟在床上，徹底起不來了。
林彥舟陪他窩在床上，給他揉了一整天的腰和腿。
直到當天晚上，沈沛安接到了溫芃的郵件。
他的郵箱其實一直都沒有變過，溫芃之前在雨瑞工作過，能查到他的郵箱賬號是很簡單的事。
林彥舟不乾涉沈沛安的決定，但還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見：“其實我覺得你們沒必要見麵，有什麼事，他可以在郵件裡說清楚，不一定非要跑來杭州一趟。”
沈沛安思索著：“我也是這麼想的，而且我跟他本來就沒有什麼事，是需要當麵才能談的。”
林彥舟：“那你就這樣回複他，讓他直接在郵件裡說就好了。”
沈沛安回了拒絕見麵的郵件，但溫芃卻給他發來一封診斷書。
因為溫芃的腿之前傷過，骨頭發生了病變，如今發展成了……骨癌。
沈沛安有些動搖了：“他說，他想在……死前…見我一麵。”
“不是我刻意用惡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