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說過,進彆人房間的時候,要先敲門嗎?”溫芃蹲到她麵前,抬手溫柔地刮刮她的小鼻子:“咱們琪琪要做一個有禮貌的乖孩子,以後一定要記得敲門,好嗎?”
“記住了……”小溫琪吸吸鼻子:“下次一定敲門。”
溫芃把她抱到了床上:“來找哥哥為什麼事啊?”
“哥哥……”小溫琪眨眨眼睛,小心翼翼地問:“今天同桌打電話說,她買了好看的小卡片,開學的時候可以給我……我還可以去上學嗎?”
“為什麼不呢?”溫芃說:“琪琪成績那麼好,當然可以去上學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我聽見醫生跟媽媽說,又要做手術,要化療,還要住院……”小溫琪幾乎要哭出來:“可是住院的話,就趕不上開學了,媽媽說要給我請長假……”
溫芃深吸一口氣,疲憊地闔了一下眼睛。
是的,他這兩天隻顧著自己傷心了,妹妹的事都是他媽在操持著,他隱約聽他媽向他提起過,小溫琪腦子的腫瘤麵積又擴張了,需要動手術切除。
這些年一直都是這樣,小溫琪的腦瘤始終都是反反複複,永遠都得不到根治。
以前是沒有錢,治不起;現在經濟雖然寬裕了些,但還是治不好。
看著妹妹渴望又委屈的眼神,溫芃雖然心疼,但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不——有的。
他又一次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任栩,他還有任栩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……
——他想到要怎麼回複小聰了。
把小溫琪哄回房間後,他打通了小聰的電話。
他告訴小聰,他希望任栩能幫他徹底治好小溫琪的腦瘤。
以任栩的社會地位與人脈,能調動他這輩子都難以觸及的頂尖醫療資源,也隻有借助任栩,他妹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