內刑司副司正周程回稟道:“皇上,此人是顧順儀奶娘的女兒玉蘭,因為顧順儀要進宮,杭州知府就提前把人塞了進來,還通過和膳房的管事太監做對食,才在悅昭媛的飲食中下了水銀。而水銀和用來栽贓沛昭儀的玉佩,也是那時進宮偷偷夾帶的。”
“好好好,沒想到朕的後宮,竟有這等人才。玉蘭即刻淩遲,就讓顧順儀親自去監刑。杭州知府貶為江南縣丞,四月連著之前的幾道旨意一塊去辦。”
顧順儀收到旨意之後幾乎站不住,事態怎麼沒有往她預想的方向發展。
顧順儀瘋狂的往門外跑去:“我要見皇上!快帶我去見皇上!”
身邊的宮女忙七手八腳的拉住了顧順儀:“順儀,您冷靜點!老爺隻是被降為縣丞,皇上並沒有對您如何啊,更何況咱們還有最後的底牌。”
顧順儀好似回過神一般:“對,我還有底牌,我不能慌。玉蘭在哪快帶我過去,快帶我去觀刑,咱們聽皇上的話!”
徐沉璧下午就被皇上召進了蓬萊宮。
徐沉璧撒嬌的靠在謝浮光身側:“皇上,讓顧順儀監刑會不會太殘忍了,臣妾想想都好怕哦。”
“不如此你能滿意,你可彆一而再再而三的嚇到人了,”謝浮光捏捏徐沉璧的鼻子,“還是朕來做這個惡人吧,好讓我們沛昭儀娘娘乾乾淨淨的。”
徐沉璧佯裝生氣:“皇上慣會取笑臣妾,臣妾還是回去和三公主等著被大惡婆欺負死吧。”
“朕不是給你做主了嗎,好了彆生氣了,朕還有許多的奏折沒批完,辛苦愛妃幫朕磨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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