坤寧宮裡,裕夫人好似抓住了徐沉璧什麼把柄一般,不屑的嗤笑道:“沛昭儀,你這麼巴巴的整天往壽安宮跑,皇上可曾多看你一眼,怎麼還不見召你侍寢啊?”
徐沉璧直接回懟:“好歹臣妾能多見皇上幾眼,就算不侍寢也樂在其中,裕夫人娘娘就彆和臣妾這等深陷泥潭計較了吧。”
又覺得這話還是太緩和了,於是又道:“何況太後喜愛三公主,時常叫著去那也是孝順太後,怎麼裕夫人娘娘腦子裡想的便隻有侍寢這一樁,說的您多饑渴似的。”
裕夫人本來也隻是想刺刺徐沉璧的,沒想到竟然被倒打一耙,瞬間就急眼了:“沛昭儀,你不要欺人太甚,到底是誰饑渴你再說一遍。”
徐沉璧假裝低了聲調,卻用在場人都聽的到的聲音嘟囔:“誰急眼就說誰唄,這還來問問問的。”
溫賢妃沒忍住笑了:“哎呦沛昭儀你這嘴還真是…本宮還真是不服不行。”
王德妃也假裝出來打圓場:“好了好了,你們都少說幾句吧,鬨難看了也不好。”實則嘴角的笑差點壓不住。
皇後適時的出現打破了這個局麵。
“過幾日就是端午了,去年因著先帝孝期沒好好辦,天氣也越來越熱,皇上的意思是打算帶咱們去行宮裡避暑,端午家宴就在行宮裡的同心湖辦,屆時有才藝的都可以拿出看家本領來,叫大家都樂一樂。”
江西水患的事也差不多了,一些細微的收尾都交代給臣子了,謝浮光也終於能歇口氣了。
當晚就歇息在了新雨軒裡,謝浮光自然知道了徐沉璧和裕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