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最重要的就是,繼承人死,那凃氏遺產將全部捐獻愛心基金會。
可以說,凃璟一的生死,嚴重關係到凃氏遺產去向。
薄錦沉命人救凃璟一也不過是想掌控凃氏遺產而已,不知道凃璟一現在若是醒著會是什麼心情?
折磨,肯定是折磨,畢竟凃璟一喜歡薄錦沉喜歡到無法形容。
最大的一件事,就是最近凃璟一的親人一個接著一個莫名其妙的慘死。
凃璟一就帶著患有精神疾病的瘋媽一次次去撿親人骨灰。
凃氏那頭可謂是家破人亡。
但凃璟一依舊能原諒薄錦沉在婚姻裡對凃璟一的輕視。
蘇雅在聽到後都不敢相信那舔狗的行為是真的,那些事若是放蘇雅身上,蘇雅絕對接受不了的。
日子,又過7天。
躺在病床上的凃璟一,經過這些天修養,她的氣色一天比一天紅潤,即使一身大病號服,也擋不住她底子本身的秀美,一點病懨懨的樣子都沒有。
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,明明從那麼高的懸崖墜下來,她身上除了幾處擦傷,未傷到筋骨。
這日子,除了護士頻繁進病房各種查看,好像沒發現她身上不符合病號情況之處。
她也再沒發現任何人進入她病房。
尤其在意的蘇雅,一直沒來,消息也就跟著斷了,不知道她媽現在是什麼情況。
估計不能太好。
蘇雅籌集不到8000萬贖金。
這8000萬贖金,還得靠凃璟一籌集。
看著放在病床上的急救鈴,她陷入了沉思。
這些天來,她時不時抬手,想按那一直放於她病房床上的急救鈴,想離開這裡,救她媽,到最終都被她扼製下來。
因為薄錦沉給護士下過命令,隻要她清醒,將護士喊來,就會給她上催眠藥物。
所以,她一直在糾結。
她想按,可又怕被護士上催眠藥物,糾結了7天,時間夠久了,她不能再拖下去,她得做決定了,她有時間,她媽不一定能等得起。
凃璟一重新躺好,抬起纖細手,指尖輕按了一下急救鈴。
沒出幾秒鐘,護士手推著車,匆匆忙推開病房門,推車上麵擺了一根針管,朝凃璟一的病床走,幾步停在凃璟一麵前,仔細查看一番後說道“凃小姐還有哪裡不舒服的,您儘管說,稍後會有專家為您會診!”
“我沒有不舒服的地方!”
“那行!”護士手拿起放在推車上的針管,說道“我先給您打一針,之後您躺著等醫生就好!”
“等一下!”凃璟一立刻坐直身子,說“我要見薄錦沉!”
“行!”護士不為所動,“我給您打完之後,就去找薄先生,薄先生很快就會來的!”
護士嘴上是應聲著,可依舊想給她打針的架勢,凃璟一上前一步,將針管奪了過來,狠狠摔到了地上,隻聽“啪”的一聲,針管一瞬間四分五裂,碎渣飛的到處都是。
凃璟一震怒,“我現在就要見薄錦沉,聽見沒有,若再執意給我打那破針,我就直接給那破針摔你臉上!”
護士被嚇得哆哆嗦嗦,她心底沒預料到凃璟一會動手阻止,三步並兩步加速離開病房,恭恭敬敬的回聲應道“我這就去給您找!”
沒過多會,病房門再次被推開。
薄錦沉一身定製的黑西裝,胸挺闊,筆直的腿,步伐沉穩,每邁一步質感欲人。
他麵部輪廓棱角分明,緊促著眉,深幽不見底的黑眸,抿著唇,神情冷漠。
以前的凃璟一真是愛慘,常年一身定製黑西裝的薄錦沉,因為他189,身材比例完美,又有匠人親手修正,所以在視覺上帶給人一種絕非凡人的衝擊感。
想到這,感覺她也是夠沒腦子了。
曾經為了看一眼,穿西裝的薄錦沉,各種偷看,臉紅,臆想。
現在看來,著實有點打臉。
再讓她做那些事,她是做不出來。
瞧瞧薄錦沉對她做的那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