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翊看著殊玉,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一絲後悔,又道:“一個廢物而已,用不著關心,若是咳血咳死了,不更是少了一個累贅嗎?對不對,我的師尊?”
他原是這般想的......
殊玉記得自己好像沒有回答,也再沒有看桑翊一眼。
這樣冷淡的態度,無疑更讓在場的人確定她就是一個惡毒的女人。
許挽鈴最看不慣殊玉這種總是清高極了的模樣,她看向桑翊,想讓他說點什麼。
可是桑翊似乎完全沉浸在憤怒中,不理會她的眼神。
許挽鈴便上前甩了殊玉一耳光,響亮至極。
這一巴掌甩得突然,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。
桑翊聲音帶了一絲震驚,“挽鈴!”
許挽鈴憤憤道:“阿桑,你要為她求情?”
桑翊好像比許挽鈴更氣憤,“她畢竟是我師尊!”
殊玉冷笑,“這時候了還裝什麼師慈徒孝,桑翊,你看到這一巴掌,應該是很開心吧?”
桑翊捏著拳頭,沒有說話。
殊玉就是在他沉默的時候忽然出手的。
她雙手戴著鎖鏈,雖然被限製行動,卻也是她最好的武器。
許挽鈴靠她很近,她反擊突然,一下子就將鎖鏈纏在了許挽鈴的脖子上。
“你們若是誰敢過來,我勒斷她的脖子!”
桑翊不可置信地看著她,仿佛他第一天認識殊玉一樣。
殊玉一隻手製住許挽鈴胳膊,另一隻手高高揚起,給了許挽鈴一耳光。
“啪”地一聲,許挽鈴嘴角直接流下血來。
“我長這麼大,還沒人敢這樣對我撒野。”
殊玉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