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我在省城一呆就是兩年,兩年的時間,二叔將他的打架功夫,全部傳授給我。
我時時惦記著嫂子,好幾次鬨著回村,二叔也隻好答應,也搖頭歎惜。
本來我在公司的保安中,身手是最好的,那位女董事長,想讓我當她的貼身保鏢,但我就是要回來。
這樣子,我就從省城坐上開縣城的大巴,回來了。
我站在村口的荔枝樹下,看一下嫂子的房子,不知道嫂子怎麼樣。
我拉著行李箱,走進村子,碰上幾個村裡人,笑著打招呼,先往我爸媽住著的屋子走。
盛夏的下午,我爸媽坐在家裡看著電視,突然看見我,都站了起來。
“爸!媽!”我笑著叫。
我媽走到我跟前“尾弟,回來了就好,中午吃飯了沒?”
“吃了,我到嫂子那邊一下。”我放下行李箱,也不管我爸媽的神情是怎樣的,立馬轉身往外麵走。
我走出我家的屋角,走到嫂子的屋子門,瞧大門是緊閉著,抬手就敲著銅製的門環。
“誰呀?”嫂子的聲音,還是跟兩年前一樣清脆。
我笑一下“嫂子,我是尾弟!”
我回應完了,感覺心跳也有點快,想著嫂子打開門,笑臉的一對圓圓酒窩,我已經整整兩年沒有看過了。
“吱呀”!開門的聲音響,嫂子的臉我還沒看,先看到的,是她的白色背心。
“尾弟!”嫂子笑著叫,身子一閃讓我進門,站在我跟前,美腮上麵的酒窩陷得特彆深。
“長高了,也更加結實了,高了我有半個頭,有一米八了吧。”嫂子看著我又笑著說。
我也笑著看著她,比兩年前更加成熟也更有女人味,瓜子臉的下巴也比兩年前更加圓。兩年前我很著迷的那股幽香,也更加有韻味。
“坐吧。”嫂子清脆的聲音又響,然後轉身往裡屋走。
嫂子的穿著,讓我也感覺驚訝。我們村距離縣城還有七八公裡,算是山村,一般的村姑村嫂,是沒有人穿這樣短的裙子的。
“嫂子,這兩年你過得怎樣?”我坐在實木沙發裡,看著將電風扇往我這邊朝的嫂子問。
嫂子也往另一邊的沙發裡坐,杏眼瞄了我一下,小聲也說“過得還行吧。”
我點點頭,從她回答我的話時,清澈的杏眸有點閃爍的神情,感覺她心裡應該隱藏著什麼。
“嫂子,這兩年,楊來興有沒有為難你?”我又問。
嫂子搖搖頭,然後又說“他倒沒怎樣為難我。”
我又點頭,站起來,準備走了
。
嫂子也站了起來,走近我,抬眼看著我的眼睛,微微地笑一下。
她這樣子,讓我心裡又是湧起那股萌動,趕緊轉過身子,往外麵走。感覺吧,她穿成這樣,好像是要出門的樣子,我要多留意一下。
我還是那個想法,我要保護嫂子,不受什麼人欺負。
我走出嫂子的屋子,感覺她穿成這樣,是不是要出門找誰。瞧著不遠處的池塘邊,那一叢我挺熟悉的刺竹,走了過去,往刺竹的後麵坐。
這邊,跟嫂子門外直通村後的巷子剛好對麵,她走出來,不管走什麼方向,我都能看見。
嫂子高挑的身影出現了,關上門還上鎖,然後轉身往村後的方向走。
盛夏的下午三點多鐘,天氣熱得就如一個蒸籠一般,村子也靜悄悄的。我感覺,好像整個村子,就隻有我跟嫂子兩個人在外麵。
我站了起來,透過刺竹的縫隙,看見嫂子走到巷子的儘頭,往右邊拐然後就不見。
嫂子消失的方向,讓我感覺,她會不會是找那位,兩年前被我砸昏了的楊來興。那個老小子,一家人住在靠村東邊的新房子,他們家的老房子就是在村子的最後麵。
想到這個,我從刺竹後麵走出來,往嫂子剛才走的方向跟上。
我走出巷子儘頭,也跟嫂子一樣往右邊拐,眼前沒有一個人影。隻有村裡人養的兩條土狗,趴在一棵龍眼樹下,伸出長長的舌頭散發出身體裡麵的熱氣。
這個安靜的情景,更讓我肯定了,嫂子一定是找楊來興的。趕緊往那老小子的老屋子圍牆邊走,腳往長著發黑青苔的土圍牆一個窟窿蹬,手往兩米左右高的圍牆上抓,身子一起腦袋往圍牆上趴。
我的腦袋才一趴上,透過圍牆上麵雜亂的牆頭草往裡麵瞧,立馬就是想揍人。
看四十左右年紀的楊來興,坐在石榴樹下一張竹躺椅子上麵,嫂子卻是站在他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