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閉的門被人一腳踹開。
手拿武器身穿製服的警察站在門口,看著裡麵七歪八倒了一地大男人,還有坐在病床上看著無辜又可憐的小可愛,不由得錯愕。
年長的警察出示證件“警察,是誰報案說有人非法移植器官?”
羅丹卿起身,乖巧的舉起手,指著地上的顧應淵。
“警察叔叔我要報警,他,他要挖我的腎,而且還非法囚禁我,我是正當防衛,才打了這幫人,我這裡有證據。”
說著就將手機交了過去。
身處這個時代,就要順應這個時代的規則。
羅丹卿可不止有蠻力,她剛弄清楚情況,就悄悄打開了手機視頻錄製。
非法移植器官,是要蹲局子的,這是常識。
警局。
羅丹卿乖巧地坐在審訊室外,看起來單純又無辜。
聽說了她的遭遇,一旁感性的女警不由得上前,想說些什麼安慰小姑娘。
話還沒說出口,便被她那雙眼睛給吸引了去。
一雙剔透黑亮的眼眸中透著彆樣的神秘,帶著一種不符合這個年齡的成熟沉穩。
“張警官?”
羅丹卿抬眸,率先開了口。
“印堂明潤,耳朵氣色白過臉,你是個好運的人,也是個好人。”
張晴不由得被逗笑了,小姑娘一本正經地忽悠人,還怪萌的。
她低頭看了一眼胸前的牌子,上麵寫著她的名字,大概明白小姑娘是如何知道她姓張的了。
張晴也不生氣,順勢坐到羅丹卿身邊,給她遞上了一些零食,笑的一臉溫和。
“你真厲害,觀察的很仔細,是看過心理學方麵的書嗎?”
羅丹卿接過零食,接著說道。
“從你父母宮來看,你長相骨開肉潤位置不高不低,左右相稱,說明你父母雙全。你母親是教師,父親是公務員,且你父親前兩年剛生一場大病,剛剛退休,對嗎?”
聽到這兒,張晴正了正神色。
“你不會是在跟蹤調查我吧?”
隨即又想到兩人今天才第一次見麵,否定了這個說辭。
羅丹卿繼續老神在在,“你雖然身有福運,但印堂隱有黑氣,懸壁位暗淡無光,是有橫禍降臨,張警官還是多加小心才是。”
在警局宣揚玄學,張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羅丹卿什麼了。
或許一時湊巧,恰好說準了而已,張晴沒放在心上,笑眯眯應了一聲,語氣稍稍帶著打趣的意味。
“那大師,你是不是要說給我個符咒化解災難啊?”
羅丹卿認真點了點頭,當真拿了隻筆,在筆記本上畫了起來。
彆說,要是加上朱砂黃符,還真的挺像那麼回事的。
張晴正在思考該如何規勸小姑娘迷途知返的時候,羅丹卿已經將紙撕了下來,疊成漂亮的三角形,推到了張晴麵前。
“你們警局六點下班,從警局到你家通勤不會超過一小時,今天回到家七點之後,無論如何都不要出門,這是護身符,拿著它可以保你免於災禍。”
張晴心思複雜地接過所謂的護身符,開始懷疑眼前的小姑娘腦子是不是受到過傷害。
但看著那張臉,默默咽回了想說的話。
鬼使神差地將紙包放進口袋裡,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她覺得好像有一股暖流充盈著全身。
羅丹卿沒在警局停留多久,除去一個小插曲,其他事情異常地順利。
傍晚。
羅丹卿根據記憶找到原主租的房子。
裡麵半點吃的都沒有,看著空空如也的錢包,羅丹卿到底沒忍住。
“艸(一種植物)”
她打開窗戶,半個身子探出窗外,對天豎著中指,“老小子,這麼對姑奶奶,以後給我等著!”
“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