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風嶢今天似乎很有興致,談性甚濃,跟他講著在歐洲出差的這一個月遇見的奇聞異事。
鬱風嶢講了很久,給他又盛了第三碗。徐楚寧勉強往肚子裡塞食物,額頭都冒冷汗了。
一碗喝完,徐楚寧胃裡漲得不行,好幾次都反胃想吐。
好在鬱風嶢沒有再給他盛,而是起身把桌子收拾了。
“去洗澡吧。”鬱風嶢似笑非笑地看著他。
徐楚寧知道他是什麼意思,不禁有些心慌。他今天已經不舒服到了極點,再做些什麼的話,大概不會好過。
“鬱先生,”徐楚寧急急拉住他的手,抬頭,哀求地看著他,“我、我今天不是很舒服,可不可以不……”
“不什麼?”
“……做。”徐楚寧聲音囁嚅。
鬱風嶢垂目,眼中情緒看不真切,徐楚寧仰頭看他,喉結滾動,心裡沒底。
片刻,鬱風嶢才“嗯”了一聲,轉身去了廚房。
徐楚寧微微收緊手掌,攀著椅背,看著男人的背影,覺得他似乎在生氣。
他也想跟鬱風嶢親近,可他今天真的太難受了,喝了酒,又吃了那麼多,還有三碗湯,肚子已經隱隱作痛。
徐楚寧捂著腹部,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,鬱風嶢把餐盤收了,而後進了書房。
徐楚寧喘了口氣,站起來,皺著眉走進浴室。
待在浴室裡,徐楚寧心裡特彆糾結,輕輕揉著肚子,想了想,還是硬著頭皮,把自己裡裡外外洗乾淨,才裹著浴袍出去。
鬱風嶢在書房裡處理工作的事,徐楚寧走過去,輕喊了一聲,“先生,水放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鬱風嶢敷衍地應了,不經意掃去一眼。
大概是學藝術的人都有一種氣質,徐楚寧體態很好,皮膚白皙,五官清俊,隻是有些單薄瘦削,浴袍穿在他身上略顯鬆垮,卻無意間流露出誘人姿態。
這樣無意施誘的模樣與白夏川那種天之驕子的豔麗不同,倒顯得更清純無害。
鬱風嶢審視地看著他。
他把徐楚寧留在身邊四年,卻似乎沒有好好看過他身上的魅力所在。
鬱風嶢起身,與他擦身而過,垂眸時,徐楚寧脖頸上的冷白皮膚裸露在空氣裡,再往下甚至能看見胸膛起伏的弧度。
徐楚寧看著他走進浴室,略抿唇,回到臥室,鑽進被子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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