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. 第 23 章(2 / 2)

織田作抬起頭,努力回憶著沈慎教給他的那個故事:“從前有一個人,他雖然身處黑暗,但心向光明。”

“聽起來還不錯。〞阪口安吾捧場的說。太宰沒有說話,他扭過頭,不肯直視織田作之助,但也仔細聽著。

“他之所以會進入黑暗世界,是因為他愛上了一個人,這個人就是他的養父。〞受到同伴的鼓勵,織田作之助繼續說道。

突然就變得奇怪了。阪口安吾在心中默默的吐槽。

“這個人很愛他的養父,為了他的養父,他甘心與其共同沉淪於黑暗的世界當中。雖然他的養父愛他,可卻並不夠愛他,因此即使養父看出這個人向往學習生活,卻仍然不斷給他洗腦,讓這個人成為了除了工作一無所有的可憐人。而這一切顯然瞞不過這那個聰明的人。麵對養父不夠愛自己的事實,他逐漸失去了停留在養父身邊的勇氣,於是,”

聽上去有些可憐。阪口安吾想,接下來會怎麼樣,離開養父重回光明世界嗎?

“他去外麵找了一個愛他的孩子,這個孩子的年紀和他養父收養他時他自己的年紀差不多大小。通過這個孩子對他的愛,他彌補了養父對他不夠愛,造成的他心中的空洞。就這樣他又有勇氣停留在養父身邊了。但與他的養父不同,他完全不愛那個孩子,可那個孩子卻就像他一樣,無怨無悔的愛著他。”

這究竟是什麼東西?接下來應該會有其他的內容吧?比如說那個孩子也去找了一個愛他的人……好像更可怕了。但織田作之助卻就此停了下來。阪口安吾詫異的問道:“這就結束了嗎?〞

織田作之助肯定的點了點頭,“他隻和我說到這裡,他告訴我說這個故事是根據他身邊的一個朋友的親身經曆編寫的,故事就進展到了這裡。”

“居然是真人真事嗎?”阪口安吾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,怎麼會有人用彆人的愛去填補自己的愛的虛空,以此繼續愛不夠愛自己的人。這真的不是從哪本狗血小說裡抄過來的劇情嗎?“織田,你在寫這樣的故事嗎?如果被當事人知道就不好了。〞阪口安吾難以置信的問,這樣的故事即便是拿來練手,也未免太炸裂了一點吧。

織田作之助搖了搖頭,略帶歉意的說:“雖然我已經思考這個故事很久了,但卻仍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寫。至於被當事人知道這件事,我也提起過,但他說那三個人都是不會看小說的類型,讓我不用擔心。”

阪口安吾鬆了一口氣,確實,經描述那三個人好像都是除了愛,就隻有工作的人。但如果這是織田寫的小說的話,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看完。“嘿,太宰,你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?”自織田作之助開始講這個故事起太宰治就一直沉默不語,難道還在生悶氣嗎?

沒錯,太宰治確實還在生悶氣。但他沉默的原因遠不止於此——他總覺得這個故事有些詭異的熟悉感。

“唉——”沈慎看著夢野久作,發出了頭疼的哀歎。雖然夢野久作的課程學習的很好,在社交方麵進展也還算順利,但國木田獨步三番五次的提起,應該讓夢野久作去更開放的學校學習,畢竟隨著年齡的升高夢野久作需要學習的科目正在增多,並且國木田也馬上就要去真正的學校任教了,無法繼續為夢野久作提供一對一指導。但是夢野久作要怎樣才能去公共學校呢?

沈慎在這個遊戲中已經度過足足三年了,雖然期間他有多次下線,但總體而言,還是比較完整的參與到了遊戲的劇情。要他就這樣放棄,他有些不甘心。可如果要讓夢野久作真正的去上學校……好麻煩啊,和森歐外提要求真的好麻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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