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,此時正放在對方的小腹上。
哪怕是隔著一層衣服,她也能感受到他因為微微用力而繃起的肌肉線條。
薄肌。
很是完美。
還熱乎乎的。
鬆原稚:“........”
抬眸和月島螢對視,在他那雙金色的瞳孔中她清楚的看到了直白的調侃:“摸夠了麼?”
“不、不、不好意思啊啊啊啊!”
她手忙腳亂的打算扶著什麼把自己撐起來。
因為過於慌亂,也就完全沒有思考一個“如果她身下壓著的是個人,那她能扶著什麼”這個事情。
所以在青年低斥一句“手,放哪兒!?”的時候,她甚至還懵逼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乾了什麼事情。
啊。
真是個罪惡的手。
鬆原稚連滾帶爬的撤到邊上,氣喘籲籲:“我不是故意的.....”
“你倒是想。”他輕哼聲道,“冒冒失失的,現在我知道你剛確實不是想打劫欺負人了。”
鬆原稚兩眼淚汪汪:“你終於願意相信我了?”
月島螢推了下眼睛,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不,是我確定你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。”
鬆原稚:“?”
淚汪汪個屁。
她瘋了才會覺得這人的嘴裡能吐出象牙來。
鬆原稚怨念無比的說到:“我和你說,你這樣真的很沒有禮貌的,你以後絕對會因為這種惡劣的態度被人揍的。”
月島螢掃了她一眼:“我一般隻陳述事實。”
鬆原稚:“.............”
更生氣了啊!
她坐在邊上沉默的調整呼吸,不準備再和這人說一句話氣死自己。
偏偏青年金色的眼眸晃了晃,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玩具,主動開口道:“一直帶著口罩,你不嫌悶得慌?”
鬆原稚:“悶死我也是我應得的。”
月島螢:“隻是把手放在了不應該放的地方上,倒也不必就此謝罪。”
鬆原稚:“.......嗬。”
就非得讓她再度回想難堪時刻是吧。
那她死?
鬆原稚放空自己,放任靈魂從腦門飛出去。
她已經是個屍體了。
“你們這些小孩還真是有意思。”藤島禾子在邊上輕笑出聲,在和月島螢道謝後,拽著已經丟了魂的鬆原稚往回走,“既然事情都解決了,我就帶著阿稚回去了,小哥以後有機會來我們店裡玩。”
鬆原稚麵無表情的在邊上說道:“他背包上掛著校服是烏野的,離咱們這兒好幾條街呢,以後不會再看到他的。”
藤島禾子聽罷又笑了兩下,儼然是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事情。
“就這麼不想再看到他麼?”
“啊......也不能這麼說。”
她們邊走邊說著,直到走了好幾米後,猛地聽到身後傳來了青年低沉且略帶彆扭的聲音——
“你們店的具體位置在哪裡?”
鬆原稚回神,莫名其妙的看向他。
月色下,身高修長的青年用手抵在唇邊輕咳了聲:“當我什麼也沒說,今日是我打擾了,就先告辭了。”
眼看著這人的背影,鬆原稚眨了眨眼。
“還看呀?”藤島禾子在邊上的悄聲問道,“也難怪,是個很有意思且可愛的人呢。”
鬆原稚連連擺手:“沒有!沒有!我就是發呆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