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,我最近都覺得很困。可突然,傅景洲卻將我拉入懷中,溫熱細碎的吻隨後落下。
我驚訝的看著他,“傅景洲,我今晚……”
窗外的雨勢越來越大,甚至還閃過一道雷光。
等他結束,外麵的雨已經很大了。
他起身,去了浴室。
我疼得身子顫抖,本來想要吃藥止痛,可是想到孩子,還是放棄了。
嗡——
放在桌麵上的手機響起來,是傅景洲的。
我看了眼時間,快十二點了。
會在這個時候給傅景洲打電話的,隻有陶安然了。
浴室裡的流水聲停下,傅景洲穿著浴袍出來,擦乾手拿起手機,不知道電話裡頭的人說了什麼,他皺起了眉,“安然,你不要胡鬨!”
又說了幾句,他匆匆掛了電話,換了衣服就準備出門。
要是換做以前,我大概也會裝作看不見,可現在,我起身拉著傅景洲,輕聲哀求著,“你今晚能不能不要出去嗎?”
傅景洲皺著眉,臉上滿是不悅,“剛才的事給你錯覺,讓你覺得自己可以放肆了?”
這話冷漠又嘲諷。
我晃了下神,不由覺得有些好笑,抬頭看著他,“明天就是爺爺的葬禮,就算你再怎麼緊張她,是不是該看一下情況?”
“這是在威脅我?”他眯起眼,突然就捏著我的下巴,聲音冷冽,“時念,你膽子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