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這種情況,她也沒有考慮過真的在一起,蕭以寒回想起顧槿瑤說過的話,她不打算談戀愛。
蕭以寒歎了一口氣,“昨晚你喝醉了,讓我去接你回家。”
他說話的時候移開了目光,即使收到顧槿瑤的消息時,他猜到了對方應該是發錯,可是他不願提醒對方,而是將錯就錯。
聞言,顧槿瑤一下子想起昨晚的聚餐,誤喝了那口酒之後,她確實有讓人來接她回家。
“那我們……”顧槿瑤盯著他胸膛的位置。
醒來的時候她就趴在蕭以寒身上,而且從剛才的表現看,她應該不是隻趴了一小會兒這麼簡單。
知道她在想什麼,蕭以寒靠著床頭,淡定道:“你抱著我不撒手,我也沒辦法。”
把顧槿瑤從車上抱下來後,他的身上就像長了個人形掛件一樣,就算是睡覺時對方的手也隻是從脖子轉到了腰處。
“顧槿瑤,我合理懷疑你打算謀殺我。”
“……”聽著對方的控訴,顧槿瑤頓時麵露尷尬,她扯過邊上的兔子玩偶抱在懷裡,“那個那個……我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她怎麼知道自己一碰上蕭以寒就會這樣,而且昨晚她的微信好像並不是發給蕭以寒的才對。
蕭以寒目光往下,看到她懷裡的兔子,眉心動了動。
上次進入顧槿瑤房間他就注意到了床上的兔子,長耳朵兔子約莫一人高,除此之外顧槿瑤的房間裡還有不少玩偶。
“你有抱著東西睡覺的習慣?”蕭以寒的聲音裡帶著疑問。
“嗯。”顧槿瑤點了點頭。
她看了看懷裡的兔子玩偶,目光也變得溫柔,“我小的時候很極端,又很沒安全感,後來認識了默悠和阿雪他們,他們教了我很多東西,阿雪和默悠會在睡前給我講故事,秋秋出門回來都會買一個玩偶給我,明明他們比我也大不了多少,但是他們對我比我的家人還要好。”
顧槿瑤還記得她剛進組織那會兒隻想著變強,對很多事情都冷漠。
組織裡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孤兒,不少人都知道顧槿瑤在華國還有家人,比試的時候也總有一些好事的人提起她的家人。
那個時候她對顧家人厭惡到了極點,她討厭陳婉和顧惜棉搶走了原本屬於她的父愛,更討厭她自己沒有能力得到父親的重視。
一直到長大了些,她通過各種手段打聽到顧家的事,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