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個問題,顧槿瑤頓時有些疑惑,她皺起眉頭看著蕭以寒,“我為什麼不能是景爺?”
她覺得蕭以寒的問題很奇怪,景爺一直都是她,因為她國際上才有了景爺這號人。
蕭以寒也意識到自己表達的方式有問題,他還在思考如何表達得更合適時,顧槿瑤又說:“你不也是蕭爺嗎?不是江海市的蕭爺,而是圈子裡的那個蕭爺。”
蕭以寒在江海市被人稱為蕭爺,但其實蕭爺這個名字與景瑤一樣神秘,在他們那個圈子裡,這兩人有著差不多的地位。
“嗯。”蕭以寒淡定回應。
他們是同一圈子裡的人,隻是並沒有什麼交集。
“顧槿瑤,我開始對你有點好奇了。”
他的語氣沒有絲毫波瀾,然而顧槿瑤卻是一愣。
她轉過頭看了看蕭以寒,對方並沒有說笑的意思,於是她收回目光,淡淡道:“彆好奇,好奇可能是喜歡上一個人的開始。”
“這個你不用擔心。”蕭以寒同樣收回自己的目光。
兩人之間保持著一人的距離,參觀完所有開放的展館,他們前往下一個地方。
兩人的下一個目的地是動物園,一進入園內,顧槿瑤便掏出了背包裡的相機。
她拍的認真,蕭以寒隻能默默跟在她的身後。
在白虎場館前,他們停留了半個小時還未離去,顧槿瑤一直在等待合適的時機拍出一張最滿意的照片。
“你們攝影師為了拍一張照片都這麼有耐心嗎?”一旁的蕭以寒忍不住問。
顧槿瑤關注著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的白虎,一邊回答:“所謂精益求精,這點耐心都沒有的話怎麼做攝影師?”
她的話剛說完,地上的白虎動了動,下一秒那白虎起身,伸了個懶腰之後又換了個地方呼呼大睡。
顧槿瑤抓住他起身的瞬間拍到了自己想要的照片,看著相機裡的照片,她又繼續道:“我說的是我自己,我最開始可不是拍人像的,前幾年我還在大草原上拍野生動物,有時候為了蹲守獅群趴在同一個地方一整天都是常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