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都是許多年前的事,而且是顧家的家事。
陸明川得意地笑笑,“都說了江海市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,不過這些事都是我媽和那些大嬸喝下午茶的時候聽來的,聽說當年顧槿瑤的後媽曾將這些東西當成談資,還有顧槿瑤的那個妹妹上學時也曾和不少人說過,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
在江海市,蕭以寒是人人畏懼的蕭總,不管是做生意還是為人都正派得很,而他與顧槿瑤一樣有一個超級投資人的身份,此外他的手裡還有一家神秘的跨國公司。
而陸明川會在蕭家的公司上班完全是因為和蕭以寒是兄弟,不然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開公司,沒必要給彆人打工。
陸明川的人脈不比蕭以寒少,在江海市更是有自己的地下信息網,陸家也因為他在江海市占據重要地位。
聽著陸明川的話,蕭以寒垂眸,他笑了笑,“景爺和木槿,這顧槿瑤確實有趣。”
看到他臉上的笑意,陸明川瞬間瞪大了眼。
但突然他又注意到蕭以寒話裡的某些字,“木槿?”
他皺起了眉頭,“那個攝影師木槿?是顧槿瑤?”
蕭以寒一怔,眉頭再次蹙了蹙,臉上也多了幾分懊惱。
雖然他一早就認出了顧槿瑤是木槿,但這件事他並沒有告訴陸明川。
“景瑤、木槿、顧槿瑤,這麼明顯我怎麼沒想到呢?”陸明川一拍手,一下子就想通了。
他看向蕭以寒,下一秒便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所以……當時在酒會上把你給……的人是顧槿瑤啊?”
陸明川肆無忌憚地捂著肚子大笑,他是怎麼也沒想到那晚的木槿竟然會是顧槿瑤,而現在加害者和受害者不僅有婚約關係,兩人還要住在同一屋簷下。
一想到這兒,陸明川笑得更歡了,眼淚都快要笑出來。
他麵前的蕭以寒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,又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兆。
在他開口趕人之前,陸明川突然一下子止住笑聲。
他拍了拍臉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