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以寒變成了被動的一方,他那攥緊的拳頭鬆了鬆,不知為何麵對顧槿瑤他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“算我求你。”
蕭以寒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,顧槿瑤愣了一下。
對麵的人還是那樣麵無表情,就好像剛才那句話不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一樣。
顧槿瑤將自己的手放下,身子往前傾了點,像是在確定一般,她問:“蕭爺剛才說什麼?”
“沒什麼。”蕭以寒聲音一沉,心裡後悔剛才說的話,他簡直是瘋了才去求麵前這個女人。
見他否認,顧槿瑤像是得逞一般地笑了笑,她再次拿起桌麵上的合同仔細看了看,同時道:“不過你說得對,對我來說你們蕭家取消婚約是最簡單的方法,合同電子版發我,我改好了再簽字。”
隻是演一年的戲而已,對顧槿瑤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,而且一年的男女朋友關係,她還能氣氣顧惜棉。
這下輪到蕭以寒愣了一下,兩秒後他反應過來顧槿瑤話裡的意思,於是點了點頭。
隻是看著麵前不太靠譜的女人,他忍不住問:“顧小姐真的看得懂合同嗎?”
聞言顧槿瑤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,看向蕭以寒的眼神也帶著幾分不悅,“彆看不起我好不好?我當攝影師這幾年可沒少看合同。”
蕭以寒反應過來,雖然顧槿瑤年紀小,但她在攝影界的地位並不低,接觸過的東西也遠比他想象的多。
“不過顧小姐今年還是個大學生。”他接話。
顧槿瑤語氣不爽地糾正:“是準大學生。”
兩人就這件事達成一致。
到了晚上,正在書房加班處理工作的蕭以寒剛看完顧槿瑤修改後的合同,他拿起手機撥通對方的電話。
此時的顧槿瑤正在遊戲五排,看到電話彈屏,她想也沒想地掛掉。
然而兩秒後,電話再次打了過來,她隻能接起電話。
“我說蕭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