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覺得有些熱,就說:“你不熱嗎?”
“不熱啊,怎麼,你覺得熱了?”他看向我身上穿的衣服,說,“這麼熱的天,你穿長袖長褲,肯定熱啊。”
說著說著,沒像剛才牽的那麼緊了,隻是虛虛的牽著我的手。
我右手拿了小風扇吹著臉,說:“這次放假你在家記得看書知道不,放假回來了我要檢查的。”
“好~知道了。”他笑著應了。
到了店裡,可算是涼快了,點了兩份酸辣粉,付了錢,就坐了下來。
“張新,你以後想做什麼呢?”趁著酸辣粉還沒上,我問他。
他想了會兒,說:“當老板,養你。”
“彆鬨,我是認真的問你的。”
“我也是認真的啊,優優,你不信嗎?”
算了,不問了。
店裡的空調吹的我有些冷,他扔了一件外套過來:“穿上。”
在感冒打針吃藥和穿他的衣服之間做一個選擇,我選擇了穿他的衣服,畢竟打針這玩意兒,誰疼誰知道。
出了店,熱氣襲來,我就把衣服又扔給他:“你穿吧。”
他卷吧卷吧把衣服放進袋子裡,然後帶著我去了一家新開的遊樂場。
我看著他,臉上冒出個問號?
這麼多小孩兒,你帶我來這兒玩兒?
我不要麵子的嗎?
我轉身就走,沒有一絲停留。
“優優,我想玩。”他拉住了我,“你陪我玩一會兒好不好?”
“就一會兒啊,我待會兒還要回去的。”我說。
“知道知道。”他去換了一小籃子遊戲幣,又把我們的東西存進櫃子,然後帶著我開始抓娃娃。
玻璃櫃的娃娃很漂亮,對我來說也是有吸引力的,最吸引我的,還得是那隻白色的兔子,和那時我背的兔子背包很像。
“你想要這個兔子?”他見我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兔子上麵,就問我。
我說:“要啊,你行嗎?”
“優優,你要記得,我是一個男人,不要隨便在一個男人麵前說他不行。”他擼起袖子,開始認真操作,“等著,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