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村子裡一直流傳的,都是她們羨煞旁人的感情。
“我說?你讓我怎麼說?”
肖玉鸞麵目猙獰,“我堂堂肖家的大小姐,被自己的表妹下了散靈藥,導致修為全失,還被封印了記憶,僥幸在山裡撿回一條命,又失身給一個陌生男人。”
“當時我身受重傷,又身無分文,連離開的能力都沒有,而你們……”
說到這裡,她的眼睛因為憤怒變得赤紅起來,“你們這些人還打著探望的名義每天來給我洗腦,說他對我有多好,為我付出了多少,就好像我不跟他在一起就是我沒良心一樣。”
寧大伯聽的麵紅耳赤,有些局促道:“我……我們當時也不知道他私底下做了那些事啊……”
在他的記憶中,寧光譽長得好看,又聰明能乾,當時村裡好多小姑娘都喜歡他呢。
隻不過都是一個宗祠的,不能通婚,看到他有了喜歡的姑娘,大家自然是非常讚成的。
當時肖玉鸞什麼都沒有,除了自己名字也不記得任何事,甚至連自己為何會出現在安州山脈都不知道。
而他們這些人能力有限,沒辦法僅憑一個名字就查出她的來曆。
“再說了,你如果不願意,可以把事情說出來啊,當時也可以叫人啊。”
“吃了散靈藥的人身體是很虛弱的,而且當時她不是還有傷?那寧光譽還又給她下藥,事發時她是不是清醒的都不一定,你讓她怎麼叫人?”
阮雨柔有些同情這個姑娘,散靈藥對身體帶來的傷害是不可逆的,嚴重的可能會一輩子纏綿病榻。
而且沒有哪個修士能接受自己修為儘失,變成比普通人還弱的事實。
他們這些人雖然不能修煉,但好歹還有個健康的身體,可以勞作養活自己。
可肖玉鸞呢?
見終於有人能懂她的痛苦,肖玉鸞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,目光落在了阮雨柔身上。
“剛開始幾次我確實不知道,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