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璉才剛拿出傳訊玉簡,花泠月便製止了他,她手上握著一疊剛整理好的畫稿,倏地站起身來,一邊快速往外走一邊道:“師叔您先彆急,我想應該有人知道師姐遇到了什麼事。”
“誰啊?”
吳璉急切的問,可花泠月已經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。
她徑直去了對麵,此時岑安和的院門大開著,他正坐在院子裡撐著傘曬太陽。
她不明白他這個曬法到底有什麼用,陽光被黑傘遮的嚴嚴實實,又照不到他身上。
“八師兄。”
花泠月喊了一聲。
目光從他身上掃過,又在他荒蕪的連根雜草都沒有的院子裡一掃而過,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。
就這樣一方院子有什麼怕被看的?虧他昨晚還故意擋著不讓她進。
躺椅停止了搖晃,岑安和將黑傘往上抬了抬,一邊整理自己的墨色長袍一邊起身,看著她的眼睛蘊含著笑意。
“師妹怎得這時過來了?可是找我有事?”
“七師姐怎麼回事,你一定知道對不對。”
花泠月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,有些急切的問道。
岑安和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微微一愣,隨即笑了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足不出戶,她又不是倒在我這兒,我哪知道她發生了什麼。”
“你若真什麼都不知道,怎知她暈倒了?”
花泠月沒好氣的瞪著她,奈何自己個子太小了,還得仰著頭看他,一點威懾力都沒有,隻能嚷嚷道:“八師兄,七師姐突然不省人事大家都很著急,你就彆賣關子了,知道什麼就快說吧。”
岑安和將自己的手抽了回去,語氣有些幽怨:“成天就知道師姐師姐的,也沒見你對我這個師兄這麼好過。”
“什麼?”
他聲音越來越小,後麵的花泠月沒怎麼聽清,隻聽到他說什麼師姐師姐的,還以為卓妃語的情況很不好,於是更急了。
“師姐到底怎麼樣了嘛,你快說啊。”
“?”
岑安和更氣了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