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樣子她確實需要做做試驗了。
於是花泠月眼巴巴的望著紀元勳:“要不……師叔你試試?”
紀元勳有些猶豫。
他在想如果這事不可行,到時候會怎麼樣。
碗裡還剩一些血,花泠月又拿符筆刷刷畫了兩張。
看到她百分百成功率的符,紀元勳更沉默了。
這是七階符籙,不是入門的初階符籙啊。
怎麼能有人成功率這麼高的?
“紀師叔,您放心試,就算傳送出問題了,這麼多張您也回得來。”
語罷,花泠月又拿了一疊防禦符出來,啪啪給他貼了好幾張。
“這樣就不怕落地成盒了。”
紀元勳不知道落地成盒是什麼意思,但他能感覺到這些防禦符的能量有多強,比他自己畫的金剛符防禦力還厲害。
“……”
完了。
他現在不想教弟子了。
他想拜師!
不知道掌門師兄知道了會不會打死他。
紀元勳揣好三張定點傳送符,然後按照花泠月教的方法使用了一張。
隻不過他腦海裡想的不是某個地點,而是一個人。
所謂符陣不分家,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天資同時學習兩種。
紀元勳便隻會畫符,但不妨礙他和自己學陣法的師弟樓影空感情好。
樓影空這個人不拘小節,隨性灑脫,且極重口腹之欲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他有三百五十天在外麵瞎晃。
不過他也知道樓影空經常隱瞞身份去給隔壁無極劍宗布護宗大陣,所以為了及時得到有關無極劍宗的消息,他不會走的太遠。
然而紀元勳萬萬沒想到,無極劍宗上個月剛重新布了護宗大陣,這麼快就又要改陣法了。
而好巧不巧的,樓影空又改頭換麵被他們請回去了。
又好巧不巧的,他這個重口腹之欲的師弟剛好吃壞了肚子,正在上茅房。
“失策啊失策,原來喝純陽露時不能吃極寒冰魄,真是讓我遭老罪了。”
解決完人生大事的樓影空揉著肚子往外走,絲毫沒注意一旁靈氣波動了下,直到響起一聲尖叫——
“啊!!!”
然後咚的一聲,茅房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