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了兄弟。”
陳文嘉一臉虛弱。
那女A盯著她:“不客氣,不過……你這是怎麼了?發生了什麼事?”
陳文嘉捂著肚子道:“是那個和我聊天的女A,她把我們迷倒了。”
“我醒得早,見她正在綁人,我就打算偷襲她,沒想到被她發現了,她一腳踢到我肚子上。”
“她的同夥也打開門走了進來,我聽他們的談話,他們是一夥流浪賊,每個人都戴著黑圍巾。”
“是逐十星流浪賊!”
有Alpha驚恐。
此話一出,眾人的表情都很凝重。
如果星艦真被逐十星流浪賊截了,他們可能凶多吉少。
陳文嘉將眾人的神色儘收眼底,見沒人質疑她,她又道:“那個女A走後,星艦出現極大的顛簸,像是撞上了什麼東西,然後有個胡子臉大哥醒了過來,他哈哈一笑,說逐十星傭兵團歡迎你,然後我就疼昏了過去。”
陳文嘉挑挑揀揀,除了柳思思踹她肚子這一條,其他說的都是真話。
這是陳文嘉第一次麵對這樣的局麵,有些磕磕絆絆,說完,她便覺得自己說的有些簡略了。
而且胡子臉大哥醒來哈哈大笑那塊,說的太戲劇性,有點不真實。
也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信。
麵對一百多個Alpha的注視,陳文內心忐忑,悄悄吞咽了一下不存在的口水,然後眼睛一閉,看起來有些疲憊:“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她還不忘自己肚子疼的人設,她彎曲著腿,摁著肚子。
粗喘的呼吸像是在壓抑疼痛。
陳文嘉的額頭上也滲出汗水,這是她撒謊心慌導致的,但在這種時刻,反而證明她確實疼得厲害,她說的是事實。
那個流浪賊女A確實下了狠手。
陳文嘉覺得自己簡直把一生的演技都用在這裡了。
陳文嘉剛剛借力的女A仔細打量了一下陳文嘉,然後在人群中掃了一圈,像是在找人。
“那個胡子臉確實不在。”
說完,她又轉過頭問陳文嘉:“發營養液之前,你和那個女A在聊什麼?”
這人不好糊弄。
陳文嘉的直覺告訴她,她有氣無力的道:“我沒去過西2星,想找個伴,那個女A說她打算在西2星呆一段時間,等她的朋友。”
“我和我的……哥哥失散了,我打算在西2星找找他,然後我倆約定一起租個房,先住下來。”
聽完,那個女A轉頭,見人群中有人點頭,像是確定陳文嘉說的是真的,才繼續問陳文嘉:“那你為什麼和她抱在一起?你是同性戀?”
???
和女孩子抱在一起就是同性戀了???
陳文嘉啊了一聲,一臉的不可置信:“我怎麼可能是同性戀?隻不過她的眼睛很像我老家的妹妹,我見她哭,就想起了我妹妹,我一時心軟,就抱了抱她以示安慰。”
陳文嘉從來沒想到,有一天居然還需要向彆人解釋女孩子之間相互安慰的擁抱,從而辯解她不是同性戀。
女A聽了,低頭想了一會,不再問陳文嘉,自言自語道:“雖然逐十星傭兵團也不是什麼好地方,但比起流浪賊,已經好很多了。”
眾人紛紛點頭,但看陳文嘉的眼神裡麵還是有所懷疑。
“去年逐十星流浪賊被清繳,人數大大減少,今天他們劫星艦,怕是為了我們這一百多人,順帶把那些Beta賣了撈一筆。”
“陳不刃的傭兵團應該早知曉了那些流浪賊的計劃,專門等著流浪賊劫星艦,然後再動手,這樣劫持星艦的罪名就背在流浪賊身上,而不是他的不刃傭兵團。”
女A很快就理清了謎團,陳文嘉在心裡點頭,她也是這麼想的。
“我姓許,單名釗。”
女A轉頭對陳文嘉道。
陳文嘉領悟了許釗的意思:“我叫陳文。”
許釗又道:“不刃傭兵團離開了一批老傭兵,現在正是急需新鮮血液的時候。”
“但聯盟現在強製AO服兵役,招攬退役服役兵重回軍隊,社會上的A少了很多,就算是有,也不願意加入傭兵團,畢竟傭兵過的是舔刀口的日子。”
“不刃傭兵團的目的應該和逐十星流浪賊一樣,都是為了搶到我們這群Alpha。”
“陳不刃做事謹慎,他們既然敢搶,就說明他們有十成的把握,如果陳文說的是真的,那我們估計隻能加入不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