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笑容怎麼說呢，不僅不溫和，甚至無限地反方向衝刺了。
……
陳述沉默地摸了摸起雞皮疙瘩的手臂，看著傅朝戈欲言又止。
“不好看嗎？”傅朝戈收起笑容。
“嗯……也不是說不好看……不過你以後不高興的話，還是不要勉強自己笑了。”
傅朝戈看起來更疑惑了：“怎麼了？”
“就……感覺就差把‘我是反派大boss，我已經盯上你了，彆妄想擺脫我’的感覺寫在臉上了。”
陳述還刻意模仿了一下傅朝戈的語氣敘述，上輩子為了演戲學的口技用在這裡，所以模仿地惟妙惟肖。
傅朝戈若有所思：“……這麼說倒也沒什麼問題。”
“誒？”
“不要妄想擺脫我，陳述。”
和陳述模仿的濃濃威脅意味不同的是，傅朝戈說話帶上了若有若無的笑意。
比起威懾，這更像是一種占有欲發作的宣告。
陳述微妙地感覺自己被反將一軍，不服輸的她拉下傅朝戈的衣領：
“傅朝戈，你也彆妄想擺脫我。”
“好。”
傅朝戈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幅度，整個人的氣質被刻意收斂到弱勢無害的地步。
陳述輕哼一聲，拉著傅朝戈的手離開。
……
接下來就是各種拍戲，因為包括陳述在內的國際知名影星都演技在線，基本沒有重拍的機會。
甚至比陳述預想的還快了一個月，四個月就殺青了。
在場的大家通過對戲，關係也更加融洽，互相還加了聯係方式，這些對目前的陳述而言，是很珍貴的人際資源。
在場的大家都很開心，隻有導演很痛苦。
因為這批演員的質量太高，互相間經常因為飆戲篡改劇本，偏偏還都有理有據，讓劇情更具反轉性和精彩性。
拍的時候導演讚不絕口，恨不得用五個機位對準拍，把一些細致入微的表情變化都拍出來。
但拍完就很痛苦了，無論是哪一個鏡頭，導演都不舍得剪掉，恨不得通通保留下來。
儘管儘可能刪掉一些沒什麼內容的鏡頭，剩下來的鏡頭也有足足十五個小時！
最終導演忍痛剪掉大部分演員即興發揮的支線鏡頭，篩選著隻保留和主線有關的鏡頭，成功把內容縮減到三個小時內。
而剪掉的部分，也被導演再度精簡，做成幾個彩蛋視頻，將在電影上映後發在社交平台上供人欣賞。
剪完視頻，已經是兩個月後了。
把電影送審後，導演還忍不住提前在社交平台上吐槽，順便預告：
“你們真不知道我麵對了什麼，整整十五個小時啊！這群小姑娘小夥子都折騰我一個老人家，天天即興發揮改劇本，我還舍不得刪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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