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韻急切地推開周圍的其他木門,試圖找到一絲活人的跡象。
但沒有、沒有、還是沒有!
周韻忍不住蹲下來,聽著耳邊的鳥鳴和若有若無的狼嚎,陷入更深的絕望。
周韻快速跑進房間,鎖死門,鑽進被窩裡,縮成一團瑟瑟發抖。
直到中午,在饑餓感的趨勢下,周韻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門,進入之前找人時發現的疑似廚房的地方。
這裡隻有一個小灶台,旁邊有一個紙箱,但周韻沒有刀,指甲劃不開包裝,她隻好狼狽地上嘴咬,這一幕被角落的監控攝像頭默默地拍進去。
打開包裝,裡麵是一箱泡麵,足夠周韻吃至少半個月。
周韻有些嫌棄,但這裡沒有其他食物,她並沒有選擇的餘地。
但是沒有熱水怎麼泡泡麵?
周韻又仔仔細細在周圍的房間搜索,人在極限下確實能做出不少意料之外的事。
譬如此時,周韻剛從迷藥藥效中恢複過來,加上昨天午餐後就再無進食的情況下,居然能走邊這十幾個破舊木屋,找到一個快用完的打火機。
周韻立馬開始燒火,好在她的運氣不錯,毫無常識地直接對著木頭點火,因為因為挑選出來的木頭足夠乾燥而順利點燃。
這裡有一個水井,裡麵飄了些落葉,看起來不符合周韻平時用水和喝水的標準。
但是周韻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,這些木屋附近並沒有河流,她也不敢離開太遠。
於是周韻隻好用水桶拉上來一桶水來泡麵吃,看著水桶底部沉澱的不明物品和樹葉,她在心底安慰自己燒開了就不會有問題,忍著惡心把泡麵吃完了,連湯底都沒放過。
就這樣過了三天,周韻嬌嫩的手心多了撿樹枝產生的傷疤,變得有些粗糙。
周韻臉上更是憔悴無比,每天天一黑就鎖在被子裡,聽著遠方的狼嚎不敢睡覺。
因為沒有換洗衣服,儘管每天都很注意衣服的清潔和擦拭身體,但周韻還是變得有些臟兮兮的。
但現在周韻膽子大了點,白天時敢離開木屋在附近探索了,她在漸漸適應這種生活。
然而幕後主使顯然不想讓周韻過得太舒服,發現周韻開始適應這種生活後,第二天那夥神秘人就來到了這裡。
周韻此時已經勇敢不少,立馬舉起自帶尖頭的木棍,警惕地對準他們。
但神秘人們都戴著防毒麵具,保持安全距離圍著周韻噴迷藥,又是那奇異的香水味。
周韻手無力地鬆開,木棍滾落在地,沒多久,她也被迫倒下,躺在慘兮兮的地板上。
等周韻再度恢複意識,卻已經被綁在凳子上了,她瘋狂地扭動掙紮,不想再體驗第二次那種沒尊嚴的生活。
但一切都是徒勞,周韻都把手磨破皮流血了,繩子還是紋絲不動。
這些天的單獨生活讓周韻很快冷靜下來,嘴巴沒被封住,於是選擇在此時賣慘套信息,回憶起諸多委屈,微微仰頭,以絕對弱勢的角度看向神秘人:
“你們到底是誰?為什麼要把我一個人丟在大山裡?我好怕嗚嗚嗚……”
神秘人看周韻的眼神也不免多了些憐憫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