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,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太無聊了。
她到底還會帶給自己多少驚喜呢?
想想,就很期待呢。
壓抑許久的惡劣心思突然活躍了起來,叫囂著要從他那薄薄的肌膚之下破土而出,將她砍斷四肢、剝皮拆骨、吞吃入腹。
但是她的警惕心似乎很重,不過沒關係,他有的是耐心,可以陪她慢慢玩。
於他而言,享受的根本不是結果,而是慢慢折磨、摧毀一個人的過程。
看著一個人剝開光鮮亮麗的外表,露出內裡醜陋的心臟、惡臭的血液、腐朽的骨頭。
這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了。
喻霖無力地半跪在一旁,一臉悲傷地盯著被喻亭抱入懷中的謝儀寧,但眼角餘光卻時刻注意正冷靜等著家庭醫生到來的喻亭。
連嶠不知道是否要把自己的發現跟喻霖說,可是看他這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,就算自己跟他說了,他應該也不會信,而且她其實也不確定,所以便決定閉口不言,隻是默默看著。
五分鐘後,家庭醫生便急急忙忙地趕來了。
醫生診斷後說,謝儀寧是中毒了,但是毒性較輕,他隻能先做一些簡單處理,還是要送到醫院去。
這裡離醫院足有一個小時的路程,否則也不會先叫家庭醫生過來了。
喻亭當機立斷地便抱著謝儀寧趕赴醫院。
喻霖下意識地想要追上去,跑了幾步後,卻立在原地,無力地垂下頭。
他又有什麼資格跟上去呢?
無名無分。
他嘴角扯起一抹苦笑,便轉頭離開了。
連嶠自然是跟著他走,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