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也不關她的事。
喻霖像找到了救星一般,期待地望著她:“誒,這倒是個辦法,但是用什麼話題比較好?”
“比如說事業?或者感情?”
連嶠覺得喻霖好像把自己當成了救命稻草,可是她連她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,就算給彆人提意見,應該也隻是杯水車薪吧。
“算了,我還是自己想吧,你彆煩我。”
喻霖聽到這兩個話題,頭都大了,這兩個不就是他們要攻擊自己的點嗎?
他要是拿這個去堵他們的話,不正好給他們送靶子嗎?他覺得她在這裡純屬給自己添亂,便把她趕走了。
——
夜晚,繁星點點,喻霖如約出現在了他這生活了20多年的家。
深呼吸一口氣,他便帶著壯士斷腕般的勇氣走了進去。
他來得還算早,最令他頭疼的兩個人一個都不在,反倒是他媽,見他來了,一臉激動地拉著他聊天,他也就隨便應付著。
等到了飯點時,他發現那兩個人還沒來,突然有點僥幸心理,他們不會是不來了吧?
可是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多想當然的事?
一到飯點,他們兩個人便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。
如出一轍的冰冷目光掃射過喻霖全身,仿佛在給他做CT一般,讓他不適地皺起了眉頭。
喻鬆見他這小兒子一如既往地不著調,整天就隻會吃喝玩樂,語氣嚴厲了幾分:“喻霖。”
“我在。”
對喻霖來說,這句話幾乎已經成了條件反射。
小時候他爸一叫他名字,就是他犯錯要受罰的時候,導致從那以後開始,每次他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