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自己卻可以把剩下身家放在內部平台上懸賞,隻要自己的內部貢獻點夠多,遊戲裡攢起的身家夠厚,那麼就能請到靠譜的大佬殺手。
有關部門保障自己的遺產不會被人白吞,拿了的人就要替自己報仇。
這不是一份打工合同,這是一份戰爭同盟!
楊雲心潮澎湃,看來自己玩了這個遊戲後,就不再隻是草芥了。
哪怕不簽這份深度合作協議,也是一個龐然的國家機器也需要正視的人。
而簽了這份深度合作協議,那他就是戰爭盟友。
誰想仗著等級高給他來個殺人奪寶,隻要他第一時間沒被弄死,就有大量的後手可以用,給了他很大的底氣。
在這危機四伏、弱肉強食的死亡遊戲裡,他不再是孤零零的,而是有組織、有盟友。
“這份合同,不是誰都有的吧?而且這麼好,恐怕也不用剛剛那些物質利誘,因為協約本身就是利誘了。”
楊雲長長地出了一口氣,坦然地對李隊長問道。
很多人,很多人在這個社會上活得謹小慎微,活得憋屈,生怕跟彆人有什麼不同。
因為他們沒有組織。
稍微有點麻煩,單位就會跟他們撇清關係;稍微有點出格,彆人就會把他們看作異類,挑釁、排擠,因為沒有成本。
受到委屈時,第一時間收到的外界反饋就是“多找找自己的原因”,好聽點的就是,“假如我是你,我會找自己的原因”。
受害者有罪,罪過在於沒有能力讓施暴者付出代價,罪過在於沒有人會替其出頭。
而隻有組織才會替自己出頭,有麻煩就撇清關係的,不過是個打短工的地方罷了。
但絕大多數人,隻有一個打短工的地方罷了,就算是做夢,都進不到一個真正的組織。
現在,一個進入真正組織的機會就擺在他的眼前。
他隻要動動筆,寫上自己的名字,就可以獲得彆人夢寐以求的一切。
所有人在對他肆意之前,都得掂量掂量。
那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