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罷,你就和探春一塊兒去吧。”眾人聽了,紛紛望向賈珹,臉上滿是笑意,唯有侍書和珍珠顯得有些心神不寧。
賈珹根本不顧及珍珠的勸阻,一把拉住探春的袖子,拔腿便跑。
侍書心急如焚,隻能緊緊跟隨其後。
直到他們跑出了榮慶堂,侍書才敢鼓起勇氣攔住兩人,焦急地說道:“珹三爺,三小姐,寶玉這會兒還沒睡醒呢!
昨晚他又鬨到大半夜才消停下來,你們現在過去恐怕不妥呀,可能會讓寶玉生氣。
而且萬一惹惱了妙人姐姐,她可是會罵人的……”侍書搜腸刮肚,好不容易才找出這麼個勉強說得過去的借口。
探春原本興高采烈的心情瞬間被澆滅了一大半,她滿臉不悅地瞪了侍書一眼。
好不容易能和賈珹如此親密無間,卻被侍書這一番話給破壞了氣氛。
探春年紀雖小,但性格堅毅且有主見,並不會輕易被丫鬟們所左右。
隻見她雙手叉腰,臉上帶著些許不滿地說道:“這會子寶玉哥哥恐怕早已醒了,即便他仍在熟睡,我與珹三哥哥一同前去探望,寶玉哥哥必定滿心歡喜,怎會動怒呢?
更何況,妙人算哪門子人物?她有何膽量辱罵於我?”
近幾日來,探春在榮慶堂的生活頗為自在逍遙,再加上賈母對其寵愛有加,使得她逐漸展露出真實的自我。
探春一直堅信自身與眾不同,不應僅為庶出之身。
如今受到賈母如此重視,更令她自覺身份顯赫、地位尊崇。
然而,妙人隻不過是寶玉身旁的一名婢女罷了,探春豈會怕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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