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滿地狼藉,綱吉皺眉,感覺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,這次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,他無所謂,就怕武田信樂狗急跳牆從師父下手,該怎樣才能在這段時間裡獲得一些喘息的機會呢。
在綱吉思考之際,一個被放倒的打手甲,抓起身旁的鐵棍朝他攻來。電光火石間,綱吉悄悄用水盾護上了自己的右手,直接用手迎上來人那重重地一擊,刹那間,他狠狠握住自己的右手後退幾步,假裝手遭受到了重大打擊,眼神痛苦地怒瞪著罪魁禍首。
打手甲見他這副作態,狀若癲狂,丟下鐵棍邊跑邊大喊著:“我打中了,錢是我的了,我一個人的啦哈哈哈。”消失在了綱吉視線裡。
待他徹底消失後,綱吉才放開自己的右手,甩掉了手上的水漬,笑了起來。
如月悠一見他這樣若有所思,“虧你能想到這招。”
綱吉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,耳濡目染這麼久,總要有點進步不是嗎?“我想有他帶話,武田信樂一定會高興自己除掉了奪冠路上最後一個絆腳石。”
“他可是個多疑的人,走吧,去把你手受傷的消息坐實了。”
“好。”綱吉笑得乖巧又聽話。
要的就是武田信樂鬆懈下來,他最大的缺點就是認為自己總能掌控一切,有種目空一切的自負。隻要讓他相信他最後的對手,不再能威脅到他,那麼就會有所放鬆,這時就是他們翻盤的機會。
就像是田忌賽馬,如果綱吉還是全盛狀態去參加最後的比賽,那麼武田信樂必然也會拿出百分之百的實力去對抗對手。
但是一個手廢掉的對手,對於武田信樂來說又有何足懼,輕鬆就可拿下,必然是優勢在我。
倒時便是綱吉這匹上等馬對上武田信樂這匹中等馬,最後攻守易型。
“或許你已經可以在我這裡出師了。”如月悠一喃喃道。
“什麼?”
“沒什麼。”
“哦。”綱吉撓頭,悠一哥怎麼神神叨叨的。
……
決賽當天。
綱吉跟著如月翔太郎來到舉辦決賽的宴會廳,打量著四周的陳設,裁判席在最高台,有六個席位,還沒來人。
下麵左右兩側涇渭分明擺著相同的食材,相同的廚具,中間是一個機械隔板,確保二人比賽時不會看到對方的作品。
不久之後他就要在這裡直麵武田信樂,下麵是一些特邀的嘉賓和記者們,早已坐滿。
決賽內容是每人三道拿手菜分彆圍繞著豆腐、魚和湯為主題來展開,菜的樣式已經提前跟組委會報備以防撞車。
這一次考驗的就是如何做好命題作文。
武田信樂看見綱吉蒼白的臉色和被繃帶纏繞的右手,冷笑一聲,露出自信的神采,這個冠軍他贏定了,誰也不能跟他爭。
臉色蒼白是綱吉故意熬了一宿的結果,目的就是坐實自己身體虛弱。反正他年輕偶爾熬一夜對他來說也隻是尋常的事,作為一個愛看漫畫的少年人,其實平日裡也沒少做躲在被子裡看漫畫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