衝虛道長輕搖著蒲扇笑問:“審完了?”
“嗯。”沈煦點點頭:“師父,這人準備如何處理?”沈煦邊吃邊問。
衝虛道長笑著看向雲翹:“小丫頭,你有何想法?”
雲翹放下手中的西瓜,歪頭看向沈煦:“留著他還有用?”
沈煦點點頭:“他剛剛招供的事情不少,還有一些需要核實。”
雲翹低頭咬了一口手中的西瓜,淡聲道:“這些事情你處理就好,我隻要他死。”
沈煦似乎早知雲翹會有此回答,畢竟因為靳蛇的緣故平白害死了五條人命,這其中雖有確實已病入膏肓之人,但彆人的生死不應由他來決斷。
沈煦定定的看著雲翹:“你放心,那些人的命不會白丟,先讓他多活幾日,待事定,必讓他為自己做的惡事付出代價。”
“他不死不足以告慰死者在天之靈。”
“好。我答應你。”
說完又笑著看向衝虛道長:“師父,讓他在這兒再關幾日吧,您這地兒一般人找不到。”
衝虛道長笑著揮揮蒲扇:“如此也好,我後山還有幾畝地沒有翻,讓他在我這裡再多留些時日也好,幫我把地翻了。”
......
林府內
林嵐月正獨坐在書房中,盯著手中的書卷,足足一個時辰沒有翻頁。
通州彆院的風波雖在京中已逐漸平息,瑞寧這一段時間也安生的待在家中,如京中其她貴婦一般,相夫教子,打理內宅。
可是林嵐月心中的這道坎他過不去,這種家醜曝光於人前的恥辱他無法忘記。
若是放在以前,無人知曉的情況下,他還可以自己騙自己,可是如今這件事被明晃晃的擺到了台麵上,他成了京中人人嘲笑的綠帽男,更有甚者在背後偷偷給他起了個綽號,叫“龜侍郎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