辻堂:“一個小時前,我放出了一個假消息:森下禾月被一幫歹徒綁架,劫持到了火車上。”
“異能特務科邀請了福地櫻癡和大倉燁子前去參加一個開幕儀式,條野采菊正在外出差,這個時間點,隻有末廣鐵腸在獵犬總部,為了不讓你泄漏獵犬的情報,他一定會來救你。”
“我們事先在這輛車上做了埋伏,如果他敢來,那他就逃不掉了。”
*
此時在獵犬總部,鐵腸正在準備身體改造手術。
一群異能技師圍攏在他身邊,他們手持針管,調試儀器,將針頭刺入他皮膚中。
顏色渾濁的藥劑沿著細長的管道緩緩流下,具有腐蝕性的液體就這麼被推入血管,鐵腸神色分毫未變。
技師感歎:“末廣先生,你的忍耐力還真是強啊……要是換成森下先生,不知道該怎麼嗚哇亂叫呢。”
禾月是出了名的怕痛,踢到腳趾都要哀嚎半天。
“就是說啊,那位森下先生,連身體改造手術都不敢做,哪有資格成為獵犬的搜查官呢?”
外界傳言,鐵腸跟禾月素來不和睦,技師們為了討好鐵腸故意對禾月大肆嘲諷。
然而聽聞此言,鐵腸神色變冷。
“禾月怎麼樣,”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,“輪不到你們來說。”
技師一愣,連忙道歉:“呃,是,好的,對不起。”
這時,醫療室門被推開,闖入一個軍警。
“喂!”技師不悅道,“我們在工作呢!”
對方臉色焦急:“抱歉,但我們剛剛收到一封密報,說是森下先生出事了,末廣先生,您看——”
鐵腸立即接過信件,匆匆掃視一眼,果斷表示:“知道了,我去救他。”
“欸?末廣先生,你現在不能走!”一旁的技師連忙攔住他,“你必須在十小時之內進手術室進行身體改造,如果錯過了手術你會死的!”
不顧醫生的呼喚,鐵腸拔下胳膊上的針,他拿起佩劍,整理好帽子,表示:“無礙,我會在十小時之內趕回來。”
為了節省時間,鐵腸直接拉開一旁的窗戶跳了下去。
這是二十樓,等到眾們衝到窗邊時,鐵腸已經沒了蹤影。
此時,一個技師問道:“你有沒有發現,末廣先生他們從來都不走樓梯,那總部修這麼多樓梯做什麼呢?”
另一個人大罵:“笨蛋,修樓梯是給我們走的。”
“對哦。”
*
此時在火車上,聽聞辻堂的計劃,禾月直接笑出聲:“這麼蠢的法子是誰想出來的?”
然而辻堂表情嚴肅:“禾月,如果你不配合我們,我們也會對你采取措施。”
禾月懶洋洋地翹著腳:“什麼措施?”
話音剛落,車廂內的氣氛瞬間凝固,原本散坐在四周的乘客們,突然動作出奇一致地轉過頭來,將視線聚焦在禾月身上。
他們的眼神不再是先前的散漫,而是變得木然,隻餘下執行指令的空洞。
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,他們從各自的衣物、背包或隱秘的角落中,抽出事先精心隱藏的槍。黑洞洞的槍口如同死神的凝視,不約而同地對準了禾月。
火車上這些乘客都是異能特務科事先埋伏好的人。
禾月不動聲色地坐在那兒:“阪口先生知道這件事嗎?”
辻堂:“以阪口前輩的性格是不會同意這種事的,但異能特務科的高層很重視這件事,他們繞過阪口前輩策劃了這一切。”
禾月正想嘲笑,突然感到後頸一陣刺痛。
還沒等他起身察看攻擊的源頭,他突然開始頭暈。
剛剛那是麻醉針。
禾月一聲沒吭,整個人倒在座位上,人事不省。
辻堂用手摸了摸禾月熟睡的臉,眼神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