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禾月看來,二者沒什麼區彆,不過是達成目標的一個手段。
阪口安吾:“禾月,不要胡鬨,你如果繼續跟他保持親密接觸,我們會考慮中斷你的任務。”
禾月詫異:“阪口前輩,你為什麼不讓我跟鐵腸戀愛,你也喜歡鐵腸嗎?”
見對方態度如此堅決,禾月突然狐疑起來。
“阪口前輩。”禾月吃掉了一整個麵包,“我一直想問,關於鐵腸的事,你是不是隱瞞了我什麼?”
阪口安吾堅決否認,但禾月目光如炬地盯著他,目光像在說“在我麵前撒謊的後果你是知道的”。
阪口安吾意識到自己沒辦法回避這個問題,歎了口氣,將酒杯放回桌上。
“禾月,你記得我們之前說過的,關於你被殺的那件事嗎?”
禾月:“是,在上一個時間線,有個變態用劍刺穿了我的胸口,我死得很慘。”
阪口安吾:“殺你的人,就是末廣鐵腸。”
*
回去的路上,禾月跟那位叫辻堂的後輩一同乘坐了電車。
這一路上禾月心情欠佳,他一直望著窗外風景,完全無視了一旁辻堂的喋喋不休。
“禾月前輩,今後我是您的接頭人,您有什麼關於獵犬的情報可以告訴我,我會替你轉達給阪口前輩……呃,前輩,您還好嗎?”
禾月麵無表情:“很好。”
辻堂:“我理解您的心情,畢竟,誰也不願意聽到自己死亡的消息……”
“其實沒什麼。”禾月表現得輕描淡寫,“畢竟鐵腸是獵犬最強,我們之間有些磕磕碰碰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前輩!這可不是什麼磕磕碰碰啊!他殺了你!”
禾月:“低聲些,難道光彩嗎?”
說起來,他處心積慮地接近鐵腸,嘗試用各種方式吸引鐵腸的注意,從煩人的調戲到每天刻意的偶遇,再到偶爾的撒嬌與討好,幾乎傾儘了自己所有的耐心。
如今他的努力有了一點成效,鐵腸那堅不可摧的冰山外殼開始出現了細微裂痕,隱隱有融化跡象。
這個他傾儘所有去接近、去討好的人,竟然是他一直尋找的、殺害了他的凶手。
想到這兒,禾月直起身子,說出了自己的推測:“如果鐵腸真的殺了我,那麼,他大概率就是天人五衰的幫手。”
如果福地櫻癡要實施什麼陰謀,肯定會要求鐵腸或者條野協助他。
條野肯定不會參與“毀滅世界”這種事,鐵腸就不好說了。
雖然鐵腸總將“正義”之類的話掛在嘴邊,但他是被福地櫻癡一手帶大的,二人亦師亦友,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