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 第 2 章(2 / 2)

這是刻意壓製的警覺,但被禾月捕捉到了。

獵犬是懲戒罪犯的組織,聽到這種消息後應該流露出正麵情緒,福地櫻癡在警惕什麼?

下一秒,福地櫻癡拍案而起,喊道:“獵犬就需要你這種人才!你通過了!”

一旁的大倉燁子露出詫異表情:“隊長?”

*

與此同時,條野采菊執行任務回來,前來向福地櫻癡彙報任務情況。

所謂的任務,隻不過是抓幾個小偷。條野沉迷於聆聽凶惡犯人的慘叫聲,然而最近風平浪靜,沒有罪犯能讓他儘興。

來到辦公室門前,他向守在外麵的末廣鐵腸打了招呼。

“呀,鐵腸先生,像雕塑一樣站在門外,會顯得你很白癡。”

末廣鐵腸瞥他一眼,眼神中莫名帶著一絲古怪:“禾月已經來了,隊長正在接待他。”

聽了這話,條野采菊那優雅的笑容瞬間消失。

“禾月他已經來了嗎?為什麼沒人告訴我?!他現在在哪兒?!”

末廣鐵腸:“他正在跟隊長談話。”

條野瞬間急躁:“你怎麼能讓他單獨跟隊長說話?!”

條野采菊是禾月的幼馴染,自從他聽說禾月要前來應聘,他就終日惶恐惴惴不安。

森下禾月,是一款飽含痛苦美學的魔鬼。他虛偽,狡詐,擅長用那張漂亮的臉玩弄你那脆弱的感情,挑撥你情緒的陰暗麵。

聽聞此言,末廣鐵腸嘲諷道:“他喜歡玩弄人的情緒,就像你一樣?”

條野沒有生氣,反而急躁加倍:“鐵腸先生,我不是在開玩笑,在隊長遭遇他的毒手之前,我們要馬上把隊長救出來!”

二人正說著時,突然地,從背後的辦公室內傳出一陣哭聲。

條野:“不好,隊長出事了!”

*

末廣鐵腸將手放在劍上,“鏘”的一聲推劍出鞘,並猛地推開福地辦公室的門。

然而,預想之中的慘烈場麵沒有出現。

清晨,日光,微風。福地櫻癡站在窗前,正在掩麵痛哭。

禾月站在一旁,輕輕地、有節奏地用手拍打著福地櫻癡的後背:“隊長,哭出來吧,你並不孤單,我在這裡,我聆聽您的煩惱。”

福地櫻癡哭得止不住,語無倫次地傾訴著:“禾月,你知道的,我那麼重視福澤這個朋友,他卻拋棄了我,他背著我收養了一個小孩,他跟那個孩子黏在一起,卻不願意待在我身邊——”

這麼多年了,福地櫻癡還是沒能忘記福澤諭吉“背叛”他的事。

禾月:“沒關係,這是您的內在創傷向外界投射的表現,儘情發泄吧,都會好的。”

說著,禾月抬頭看見了末廣鐵腸,綻開友善的微笑:“末廣先生,您怎麼來了,您也想接受心理治療嗎?”

目睹這一幕的末廣鐵腸,隻能默默將劍收起。

他收劍入鞘,麵無表情地表示:“隊長,請自重,您這個樣子非常欠缺專業性。”

“末廣先生,您有點同情心好嗎?”禾月不悅道,“隊長正處於情感失禁的宣泄狀態,請不要打擾他。”

福地櫻癡抓住禾月的手,誠懇地表示:“禾月,你一定要留在這兒,我還有好多的心事想跟你傾訴……”

厲害,不愧是心理醫生。末廣鐵腸心想。

隻用了十五分鐘,禾月就讓原本對他萬般嫌棄的福地櫻癡倒戈到了他這邊。

*

福地櫻癡被請出去了,下一個趕來的是大倉燁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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