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吧,乾正事了。
【血橋】
在那深山密林之中,有一座至關重要的關隘。
一位■■與他的■■■■常年鎮守於此。
他想守護身後的人們,卻遭到了人們的背叛,被■■了■■■。
他死的那一天,歡聲雷動。在他淒厲的哀嚎聲中,他所守護的每一個人,都踏過他的身體奔向遠方。
唯有他的■■,孤身一人於橋上■■。女子的鮮血浸透了吊橋,從此木板恒久潮潤,永不枯朽。
自那以後,人們常常聽到,峽穀之上傳來■■的戰馬嘶鳴聲。
嗚呼,你能看見他嗎?
問:
【他死亡的導火索是什麼?】
【他未完成的願望是什麼?】
【橋上湧出的鮮血來自於他的什麼人?】
【他的名字是?】
黎應晨第一反應是,還好跟係統抬了一杠!
他的名字是什麼,這種問題根本不能自推理中得到,是一定要搜集到某個特定信息才能回答出來的。
名字……
如果不是剛剛與係統約定,她一定有獲知答案的方式,她一定已經開始頭皮發麻了。
這是邪祟啊!而且這裡萬丈高空,沒法離開,那貨還是個不能看的,從哪搞到邪祟的名字?
黎應晨沒有思路,決定還是從這家夥的身份入手吧。
哢噠噠,哢噠噠,哢噠噠……
身後的馬蹄聲還在響。
等等。黎應晨突然靈光一現。
真正的戰馬衝刺兩分鐘,能衝出多遠?
重騎兵主要作用在於陣前短距離衝鋒,高速突入敵陣,以此來衝散敵軍陣型。因此戰馬會特地訓練陣前五百米左右的衝刺速度。一匹體格健壯,種血優秀的戰馬,極限衝刺速度可以達到六十公裡每小時,至少維持兩分鐘。
騎兵帶甲算作負重八十到一百公斤,就當速度剩下原先的八成,這兩分鐘,也足夠一匹戰馬衝出二裡地了!
這吊橋有這麼長嗎?
顯然沒有。
這家夥所騎的“馬”,並不是真正的馬。到底是什麼東西?
黎應晨抓緊扶繩,感受著吊橋的晃動。
哢噠噠,哢噠噠,哢噠噠……
跳!
咚。重擊落下。木板碎裂。
在邪祟奔跑的時候,吊橋明顯更晃了一些。但也隻有一些,吊橋的晃動幅度也非常小。
如果說完全沒有晃動,或者它並不會對吊橋造成損傷,那可以當做這個邪祟的特性就是與橋共存。但是現在這些輕微的晃動和一塊一塊碎裂木板,反而說明了,這邪祟是能夠影響甚至破壞這座橋的,但偏偏,它造成的破壞如此之小。
黎應晨自己剛才扭來扭去作妖半天,晃動的幅度都比邪祟造成的大。
等等。
黎應晨眼前一亮。
哪怕是自己這樣的成年人奔跑,造成的晃動都比那東西大……
那,邪祟莫不是一個……
小孩子!
這個思路一起,一切豁然開朗。
黎應晨突然猛拍一下大腿。
在想什麼!自己之前竟然沒想到這一點!
除了真正的將軍,還有什麼人熱衷於騎馬打仗?小孩子啊!
黎應晨腦海裡一下浮現了女帝白凝春在村子裡征戰四方的偉業。
“嗯……”她眯著眼睛,“還是活的小孩這麼乾比較可愛……”
解開了邪祟的身份,一切豁然開朗。黎應晨跳過一節木板的步伐都變得輕快起來。
林濟海說過,這座橋由薑家村修建,幾百年前就已經存在了。他們從未來修繕過這座橋,但是舊木堅實至今,從未出過茬子。
永不塌朽的橋,“鎮守”此地的小孩子。
一個經典的民間習俗呼之欲出——
打生樁。
有些工程極其險要,會改變當地的氣運風水。一些迷信的建造者認為,這種至關重要的建築,就需要人類的生魂來鎮。
最常使用打生樁的工程就是橋梁。“打生樁”中的“樁”就來源於橋樁。
對於如何打生樁,各地的風俗整體大致相似,隻在細節上略有不同。施工時,通常會取一對健康的童男童女來做“人樁”。在橋頭橋尾各挖一個深坑,童男活埋